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羡鱼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谢行蕴不能在皇陵出事,就算不是给他的“好处”,出于两人的处境考虑,她也必须得帮。
他出事了,武宣帝定会大查特查,甚至可能怀疑到她身上来,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谢行蕴听到她的回答,嗯了一声,从自己的房间里拿来了一套女子的衣裙。
白羡鱼接了过来,拉起袖子和裙摆看了看,好奇道:“你来皇陵为何还要带套女子的衣裙?”
“以备不时之需。”谢行蕴道:“本来没想到你会认出我,也没想过和你相认,但我的病发作没有定数,便拿来以防万一了。”
白羡鱼又仔细看了眼,半开玩笑道:“这不会是我之前穿过的裙子吧?”
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又感觉有些地方不大一样。
谢行蕴垂下眼皮,“不是,是在你的铺子买的。”
白羡鱼愣了下,失笑道:“为何要去铺子买,按照你说的逻辑,拿我之前穿过的裙子岂不是更有效果?”
谢行蕴罕见地沉默许久,方才缓慢出声,声音有些低,“拿不到。”
“为何拿不到?”
“他们将你保护的很好,便是我,想要拿到你的东西当作念想,也做不到。”
白羡鱼拿着裙子的手微微收紧。
谢行蕴走近一步,身高带来的巨大压迫感逼的她想要后退,可她站住了,脚下微微用力,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变得稀薄起来,他靠近她耳边,低声唤她。
“白羡鱼。”
他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是以每一次他这么叫她名字,都让她印象深刻。
“三年前……”
白羡鱼稳住心神,抢在他说完之前道:“三年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谢行蕴动作一顿,晦暗不明地定定瞧着她。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我在平南王的领地又见到了那个裴姑娘,也知道了当初是我误会了你……可你隐瞒在先,我才怀疑情蛊是你有意为之,后来只能说天意弄人,虽非我本意,但你也因为我受到了伤害,现在谁是谁非,也讲不清了。”
尤其是,他在皇陵中又帮了她不少忙。
白羡鱼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终究还是聊到了这个问题,她并非是,会被前尘往事,须臾种种感情束缚住的性格,既然说到了,便说清楚,不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显得尴尬。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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