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思及到她之前把他蒙在鼓里,害的他又是断骨又是患病的,心中又产生了一丝动摇。
别不是来泻愤的。
“这一条禁令很久都没用到过,私自留在里层是大罪,大人向来公私分明,即使国师大人和苏大人关系好,苏大人也还是会秉公执法的。”墨余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少年。
也不知道国师是吃什么长大的,又瘦又白,跟小娘子一般,这几十棍下去,恐怕出皇陵的时候都要用抬的。
白羡鱼嘴角抽搐了一下,“可我还要做祈福仪式,他不会来真的吧?”
“那属下就不知道了,可能会打少一点,剩下的日后再补。”
日后再补……
走在前方的男人脚步沉稳,丝毫没被后面两人的交谈声打乱步伐。
白羡鱼看谢行蕴没有回主屋休息,却走进了正厅,心里一咯噔。
“来人。”
这里并没有旁人,只有墨余,白羡鱼和谢行蕴三人,许是谢行蕴早早地把人都支开了。
于是墨余便走上前,半跪着道:“大人有何吩咐?”
谢行蕴道:“带她去领罚。”
白羡鱼一愣,“苏兄,你真要罚我?”
“嗯。”
墨余即刻站起身,想要扣住白羡鱼的胳膊,却被男人一个眼神刹住了,又默默把手放下,“国师,请往这边走。”
他朝右边比划了一下。
白羡鱼暗道不妙,想要说点什么补救,或者拖一拖,却听到谢行蕴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响在她耳边,“膳房往左边。”
她愣住。
谢行蕴低头瞥了一眼她,“不是想要那女子的情报,我替你翻找许久,现在饿了。”
“墨余,你盯着她,给我做一碗面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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