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盈看了眼白羡鱼的装扮,“能这般自在的出现在这里,又做如此打扮,想必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赤连国师了。”
“果盈姑姑说的没错,那位就是国师大人。”顾轻衣道。
白羡鱼看她们齐齐往她看来,便知道她们在谈论她,于是站起身来抱拳行礼。
静安长公主颔首以示回应,也并未多留,“想不到居然这么年轻,看起来比蕴儿还年轻些。”
顾轻衣想到早上的事情,总觉心中不畅快,可她却没有理由发作,更没有资格和国师叫板,这会儿的语气尽管刻意压制,仍免不了几分怨气,“传说道行高深之人能永葆青春,说不定这赤连其实已经是个七八十岁的老翁了。”
果盈侧眸看了她一眼。
静安长公主皱眉,“管他今岁几何,你现在不如想想自己是怎么惹的蕴儿动怒的。”
顾轻衣咬牙,“是。”
果盈往后打了打手势,随行的一队侍卫便不再跟来。
顾轻衣撑着伞,将两人带到了谢行蕴的庭院。
“若非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势必不会将蕴儿不喜之人留在京都。”静安长公主冷淡道。
“现在他好不容易接受医治,正是紧要关头,等他好了,你即刻离开京都,莫要再惹他生气。”
顾轻衣点头,“是。”
“敲门吧。”
果盈正想敲门,门却从里面被打开,萧正和谷遇从里面走出,行礼离开。
静安长公主看了他们一眼,朝屋内道:“蕴儿?”
萧正和谷遇没走多远,趴在墙边看着门前的几个女人,“静安长公主怎么来了?还和顾轻衣在一起。”
谷遇啧了声,“我还以为这个顾轻衣是个老实本分的,在泰州又正巧被她撞见谢行蕴犯病,好说歹说,最后还是把白羡鱼的灵位搬出来才让他点了头,把顾轻衣带回了京都,可没想到啊,她也对谢行蕴生出了非分之想。”
萧正默默摇头,“我就知道要出事,哪个女子在公子身边待这么久能不动心的?现在公子想要她离开,她居然还把静安长公主请来,这是想利用静安长公主压公子吗?”
“那她的算盘可就打错了,能治住谢行蕴的,这么多年我还就只见过白羡鱼,他打定主意的事情,别说是静安长公主了,就算是皇帝来,也逼不了他,且看着吧。”
谷遇说着说着,又想起一张清秀的面孔,苦恼道:“我觉得与其操心顾轻衣这点手段,还不如担心担心谢行蕴和赤连,我总觉得要出大事。”
谢行蕴并未让她们进屋,而是自己走了出来,表情看上去竟颇有些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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