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长公主打起精神,“让她进来。”
卢溪很快就被领到她们两人面前,脸色委屈,手帕捂着嘴。
“长公主殿下!”她像是见到了宠爱自己的长辈,步伐加快了些许。
静安长公主眉心狠狠一跳,“怎么了?”
“臣女方才与小侯爷在画舫中相见,可是没有和他说两句话,他便……他便让臣女离开,而且他身旁的侍卫还说,小侯爷身边早就有了其他的女人,臣女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卢溪声似莺啼,眸子凝着几分脆弱。
静安长公主面色微僵,“胡说,蕴儿身边根本没有女人!”
“那他的侍卫如何会这样说?”卢溪抽泣了下,“臣女并非质问殿下,不过是……殿下也清楚臣女的心思,若是小侯爷身旁有人了,臣女也不想拆散他们,小侯爷幸福就好。”
“本公主知晓你心意,多善解人意的孩子啊,蕴儿居然这么顽固。”静安长公主拉过她的手背拍了下,“你且等着。”
卢溪小声道:“是。”
静安长公主把果盈叫到一边,“查查现在那几个女子是否已经离开。”
正吩咐着,又一侍卫抱拳上前道:“殿下,公子的船已经驶离朱雀大街。”
静安长公主嗯了声,心里的怒意却蹭地一下起来了,“知道了,现在即刻准备画舫,追上他。”
“是,殿下。”
已经驶离朱雀大街,意味着他或许都没有见完她给他安排的女子,就已经离开。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胡闹。”静安长公主沉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蕴儿饱读诗书,怎么就想不通这个道理!”
卢溪听见这话,脑海中飞快闪过什么,可太快了,她抓不住。
“卢溪,跟本公主来。”
卢溪点点头,嘴角不易察觉地弯了弯,“是。”
……
白羡鱼险险抓住船尖,才没有呛进河水,身子像是突然被冻住,湿重的衣裙拖在身上。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她掉水的那一瞬间,谢行蕴就到了船头,并将她从水中捞出。
他把她抱进了画舫的二层。
“怎么还往后退,我又不是猛兽。”
白羡鱼打了个哆嗦,幽幽道:“猛兽没你可怕。”
谢行蕴不置可否,把她放在榻边,往她身前看了一眼。
白羡鱼警惕地护着,“看什么?”
“看你伤口。”谢行蕴不放心,“碰水了,痛不痛?”
“不痛。”
其实还是有一些痛的,虽然已经愈合了,可毕竟是新伤,这些天沐浴都避开的,白羡鱼呼吸声重了些。
得到她的回答了,他才离开了些许。
谢行蕴环顾四周,想给她找衣服穿,可是这里只是一个简单的用来休憩的房间,并没有多余的衣物。
“把衣服脱了。”
白羡鱼道:“不脱,一会就干了。”
谢行蕴没有说话,撕下一块自己的袍子,然后三两下将眼睛给蒙住。
白羡鱼睁大眼,腿弯起就想要跑,可被男人抓住了脚踝。
“谢……”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点了几个穴。
白羡鱼:“……”
“河水脏,伤口感染就糟了。”
他知道她会逞强,可比起让她讨厌,他更在乎她的身体。
谢行蕴皱眉蒙着眼,凭着自己的印象给她整个剥了出来,白羡鱼是坐着的,他把她抱到腿上,接着一件一件给她脱去。
白羡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擦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可她说不出话,也动不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谢行蕴是不是故意的,解个带子也解不开吗?
后腰一直被他手心炙热的温度灼烧,尤其是她现在浑身湿透,这种感觉就越加明显。
白羡鱼轻颤了下,下巴抵在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紧紧闭着眼。
谢行蕴并非故意,他想迅速解开,可越解越乱,沉思两秒之后,他直接扯断了带子。
感受到白羡鱼在他怀里抖了一下,他凑到她耳边道:“这样快些,别怕。”
两人都看不见,也就不知道现在的场面多香艳。
玄色衣袍之上,白羡鱼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皙通透。
谢行蕴也没有忘记给她去除鞋袜,她的脚小巧如软玉,还没有他的手大。
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她全身的肌肤都红透了,从脸红到脚趾。
“剩下的你来吧。”谢行蕴呼吸重了些,“要是你不想,我也可以帮你。”
白羡鱼睁开眼睛,用眼睛告诉他,她很想,她自己来!
谢行蕴失笑地亲亲她的鼻子,轻柔地含着她的唇辗转反侧,接着用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住,放在了榻上。
伸手解开她的穴,接着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白羡鱼把自己裹得严实,吐出一个字。
“滚。”
谢行蕴手指触上左脸,将蒙眼的布缎扯下。
白羡鱼打完之后才有点害怕。
她居然打了谢行蕴一巴掌!
谢行蕴还让她打到了。
可事已至此,她默默咽了下口水,“是你方才……”
她的话被男人堵在喉咙里。
谢行蕴沉着眸子压上来,将她的手从被褥当中找出反扣在头顶。
她被吻的七荤八素,肚兜也不翼而飞。
接着耳垂一痛,她脚趾微蜷,谢行蕴沿着她的耳后根细细地吻,“再讨厌,你也是我的。”
白羡鱼根本说不出话,眸中蒙上一股雾气。
“……只能是我的。”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低哑狠厉,寒沉的墨眸深不见底,像是带着某种毁灭的力量。
白羡鱼从没有见过谢行蕴这个样子,看一眼就让人心里害怕的打颤。
不知过了多久,谢行蕴才放开她。
白羡鱼仰着头,长睫还挂着雾水。
谢行蕴单膝跪上榻,轻柔地给她擦去眼角的泪,“我心悦你。”
白羡鱼睫毛一颤。
他嘴角微扬,可轻而易举地能让人感受到他的难过,“现在你嫁不出,今日之后,我也娶不到,不如就凑合过一辈子吧?”
白羡鱼心里仿佛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要。”
谢行蕴的眼神居然很温柔,“不嫁也行,以后我就在你院子旁买个院子,七八十岁还翻墙过去给你送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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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