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可白羡鱼手下的动作很快。
几扇窗户大开,紧闭的门也被打开。
很快,屋里的烟就消散了。
虽然自幼几个兄长就说想要一个娇娇软软的妹妹,白羡鱼就是碰一下刀刀棍棍都会被他们制止,生怕她受伤留疤,可她力气小,但会使巧劲。
“……有个朋友想单独和我聊聊,他的身份不便露面,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我这几天就在佛寺,不用担心。”
白离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可小姐都这么说了,明显是不想他知道那人是谁,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他道:“好的小姐。”
白羡鱼也知道这个借口有些蹩脚,但是谢行蕴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她解释的多还反而容易暴露更多信息。
没有一会儿,绳子全部被割开,白离直接倒在了榻上,长吁了口气,“属下被关在这里的时候,有人就来传过话,说是您没事,属下还以为是为了安抚我,没想到是真的。”
白羡鱼不置可否,给他留了一瓶药,“给你放这了,等会记得涂。”
白离浑身都没劲,只能苦笑道:“多谢小姐。”
……
白羡鱼走后,谢行蕴去了与她相反的位置,那个位置的人住着的都是他从镇北侯府带过去的人。
他一踏进,所有的人就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站成一排。
“公子。”
谢行蕴扫了一眼,神色有些恹,“萧正怎么样了?”
“萧统领刚刚醒来。”回话的人看了左边的一间屋子,语气有些骇然,“之前已经沉睡两天了。”
那天,公子忽然出现在院里,叫了几个人去抬回萧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