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冷漠地擦了擦,干脆闭上了眼睛睡觉。
……
到了晚上,谢行蕴终于停了下来。
远处有一间小木屋,看样子是守林人休憩的地方。
他背着睡着的白羡鱼走进去,里面并没有人,但被褥和生活用具齐全。
谢行蕴往桌子上放了几张银票,把她放在椅子上靠着,从包袱里拿了他的袍子垫在榻上,然后把女孩放了上去。
屋子里没有找到干净的被褥,他接着拿了一件大氅盖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白羡鱼磕着眼皮醒了。
面前燃着火,树枝哔啵作响,照的她的粉雕玉琢的脸蛋透出红晕。
名贵的袍子被主人毫不怜惜地垫在地上,谢行蕴仅着中衣直接坐在上面,单手撑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火堆里丢着枝叶。
白羡鱼有点热,便把盖在她身上的衣物翻到了一边。
谢行蕴看了她一眼,鸦羽似的睫微阖,一言不发地继续往里面丢柴火。
这人是在和自己生气吗?
白羡鱼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不过那也正好,她也不想理他。
白羡鱼环顾了下四周,起身拿走了放在椅子上的跌打酒。
再坐在榻上,手中的瓶子一下就被谢行蕴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