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蕴停下脚步,黑靴上沾上了一点泥尘,“他们没事。”
尽管知道拧不动他的肌肉,白羡鱼还是忍不住掐了下他的胳膊,“没事为什么没有声音了?”
谢行蕴慢声道:“你猜。”
白羡鱼:“……”
“你们还有多久到寺里?”他突然问。
白羡鱼撇了下嘴,“最快三天,可能要四天吧。”
谢行蕴的眉头一皱,“这么久?”
那她还要和那个侍卫眉来眼去四天?
白羡鱼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已经被男人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很自然地说:“四天是正常的,我东西多,路上也不好走快,反正又不急。”
谢行蕴沉默了一下,“你先睡吧。”
白羡鱼狐疑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男人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把她放在了床上。
小腿搭在床沿。
谢行蕴道:“有没有药?”
白羡鱼手上就有一瓶,她朝着他晃了晃,“刚好有一瓶。”
谢行蕴面无表情:“太劣质了。”
白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