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直了身体朝她逼近,强大的气场压迫感十足,白羡鱼往后退了两步,背撞到了亭柱。
“你不要再过来了!”
谢行蕴在距离她一尺之隔的位置顿住脚步,“这就怕了,刚才不是很行?”
白羡鱼咬了咬唇没说话。
谢行蕴看着被她蹂躏的泛白的唇,脸色更难看了,伸手捧住她半边脸,粗粝的拇指摁住白羡鱼的下半片唇,下巴绷紧,“动不动就咬唇,谁惯得坏习惯?”
他的拇指带着炽热的温度,白羡鱼退无可退,只得把头偏了过去。
“你怎么管的那么多?这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你的。”
谢行蕴危险地眯起眼,“你说的对。”
白羡鱼的心跳地很快,总觉得谢行蕴的语气有些不大正常。
“佛恩寺的桃花快开了。”他道:“第三件事,你陪我去听喻禅法师授经。”
白羡鱼有些不解。
谢行蕴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姿态有些倨傲,“你的食宿我会令寺里的人安排好。”
他什么时候相信这一套了?
这最后一件事居然是去听喻禅法师讲经。
白羡鱼小时候古灵精怪的,对什么书都来过点兴趣,唯独只有晦涩难懂的佛经她看不下去。
可她也对这位喻禅法师有所耳闻。
讲授经文并不是一天就能讲完的,常常会分为几讲。
听谢行蕴话里的意思,是要在佛恩寺留宿?
白羡鱼想了想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