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带着打量,带着几分疑惑,什么情绪都有,却独独少了爱慕与羞涩。
这双熟悉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里面盛满的爱意已经消失殆尽了。
谢行蕴心脏微紧,竟有些不知所措。
下一刻,他把自己的花连带着女孩手里的那枝一同丢进了河里。
白羡鱼还想去拦,可被男人抱在了怀里,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语气有些不稳,
“你既不要我的,那也不能要他们的。”
白羡鱼的下巴抵在谢行蕴的肩上,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闻言她用力推了下,“凭什么,我爱接谁的花就接谁的花。”
谢行蕴掀起眼皮,“真不乖。”
白羡鱼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省点力气,她的力气和谢行蕴的力气比起来就是蚍蜉撼大树。
过了半刻钟,谢行蕴才有了动作。
他道:“和我去放河灯。”
白羡鱼想拒绝,可他接着开口道:“陪我做完三件事,做完之后我便再不会主动找你。”
白羡鱼道:“我不信。”
谢行蕴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从袖里拿出来一块令牌。
白羡鱼看了一眼,惊声道:“丹书铁劵?”
传说南诏王战功赫赫,受领封地之时还被赐了一块免死金牌。
能拥有丹书铁劵的屈指可数,且大都是皇室宗亲。
谢行蕴往后退了一点,拉着白羡鱼的手把丹书铁劵放了上去,“若是违约了,它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