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点点头,小跑着去前头看了看,左右问了两个人,便回到白羡鱼的身边。
“小姐,是二房的白玉儿,她被镇北侯家的小侯爷打了一顿板子,叫人从正门给丢出来了!”绿珠还觉得有些诧异,“说是二房娘子亲自去扶起来拖上马车的,都没有人敢碰她。”
白羡鱼略显惊讶,“谢行蕴……”
正在哭嚎的白孟氏看到了白羡鱼,立刻跌跌撞撞地抓着她的袖子,“羡鱼啊,你看你堂姐被欺负的多惨啊,这来了京都,三天两头地都在挨板子,真是造孽啊!”
白羡鱼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移开,淡道:“伯母慎言。”
白孟氏本就是山野农妇,大字不识得几个,仗着家里有些资本,横行霸道惯了的,这来了京都处处被压,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前些天还以为女儿可以嫁给侯爷了,没想到这转头就让人家给打了出来,这让向来爱面子的她如何接受!
“你怎么如此冷漠,这镇北侯打的是我们将军府的脸!”白孟氏扯着嗓子嚎,“你身为大房的姑娘,难道就这么置之不理吗?玉儿几个堂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羡鱼轻蹙眉头,“来人,把伯母的嘴给我封了。”
白孟氏泼辣的很,她今天还非得把白羡鱼也拉下水,“你今日要是不去镇北侯府给玉儿讨个公道,来日我们将军府便是别人的笑话!”
“唔唔……唔唔。”
几个家仆很利索,马上把白孟氏的嘴给封住了。
白羡鱼瞥了她一眼,淡定自若道:“伯母以后可别乱说话,要说代表将军府,白玉儿还不配。”
白孟氏死死瞪着白羡鱼。
“早在我父亲战死之时白家便已经分家,现在暂时留你们的是祖母,堂姐在梅花宴上得罪了七公主被当众打板羞辱的事情,伯母不以为耻,反而因为堂姐被留在侯府养伤沾沾自喜……说实话,羡鱼是真的不知你们还有何颜面可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