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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北侯府上养了几天,用的都是上好的药,白玉儿很快就能下地了。
“幸好静安长公主来的及时,否则要真打上那么多板子,我可真要在那香消玉殒。”白玉儿对着铜镜梳洗一番,不无自恋地想,她好歹也是青州郡县小有名气的美人,现在略显憔悴,倒是有了种弱风扶柳的姿态。
听府上的人说,小侯爷竟是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的,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那些京都贵女也都是故作矜持,明明一个个对着小侯爷垂涎欲滴,还要假装淑女做派,到最后连小侯爷的面都见不着。
莫说侯府娘子,就算是做个谢行蕴的妾室,她也心甘情愿啊。
白玉儿打扮好了,就起身往世安堂走去。
可路走到一半,她正巧看到了在水榭中大发雷霆的静安长公主。
后者一个眼神扫过来,她顿时腿软了,颤抖着趴下:“长公主殿下万安。”
静安长公主皱眉,眉宇间还有未消散的怒意,“你是……白家二房的?”
白玉儿很惊喜她还记得她,连声笑道:“是的,民女叫白玉儿,长公主殿下,那日多亏了您帮我说话,不然我现在恐怕还在床上养伤呢。”
静安长公主眉头皱紧,那天的梅花宴,她本是想给白羡鱼点难堪,因而叫人探查到了这白玉儿的存在,直接送请柬给了她。
可后面定远候娘子也邀请了白羡鱼,如此一来,倒显得白羡鱼宁可去定远侯府,也不来她镇北侯府,再次失了颜面。
现在看到白家的人,她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