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羡鱼“委委屈屈”的表情差点破功。
白景渊扫了女孩一眼,沉声道:“你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羡鱼的眼神有些疑惑。
白陌淮道:“今日我一回京都,就见说书人编了你们的话本子,说什么郎有情妾无意,纵然你是白羡鱼,也逃不过谢家那黄毛小子的手掌心。”
白羡鱼:“……”
这她真不知道……
那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醒的时候还是被绿珠的尖叫声吵醒的,她被谢行蕴劈晕了不知道放在了哪,一同醒来的还有她院子里两个暗卫……
她记不得谢行蕴最后有没有把她一同带去布庄,可后来几日他都没有来找她,要是他知道了真相,应该会来质问她的吧。
现在他那还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二哥,你信那些做什么,我对谢行蕴没有半点想法。”
白陌淮也不想相信,可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大夔民风开放,对这些事情也不甚避讳,就连皇子的风流韵事都有说书人说的。
而向来在商队和店铺之间斡旋谈判的白陌淮消息是最灵通的,只不过之前他还在京都附近做一笔大买卖,因此才耽搁了几天。
没有想到一回来,这铺天盖地的,全是自家妹妹和谢家那小子的流言蜚语。
最不可接受的是,居然还说他妹妹对谢行蕴一往情深,即使抛头露面也要跟在他身边!
白锦言插话道:“是啊二哥三哥,我可以保证,小鱼儿对那镇北侯府里那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以前在书院的时候多少姑娘给谢行蕴送荷包送花啊的,小鱼儿可都没有干过。”
白羡鱼点点头,然后默默拉起了白锦言。
白锦言咳嗽一声,偷看了坐着的两位兄长,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
白陌淮假装没注意,喝了口茶,“这样最好,镇北侯夫人这个位置牵扯太多,我白家忠心效主,纵是你喜欢,怕是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