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永康哈哈一笑:“本将,会派五千到一万军马,追你,大军虽是慢,可这一万左右的军马,便足够追击你了。”
付保卫也哈哈一笑:“你又中计了,不错,你至多派遣一万军马追击我等,探查敌情,却不知,本将有神臂弩,将这一万军马引了过来,三千神臂弩,一个照面便会击杀至少千人,回身,再次射弩,你这一万军马,至多剩下七千人,初见神臂弩,不知底细,心胆俱寒,不敢再深入追击,还会分出一些人手,回到本阵禀明情况,剩下那些人,本就人手不多,本将冲阵,片刻便能杀光他们,再去你的本阵前挑衅。”
付永康眉头一拧,陷入了沉默,足足过了半晌:“你好奸诈。”
“你是凉贼大将,敌情不明,粮草被夺,定会忧心如焚,这次我不让手下冲阵,而是攻两翼,后方。”
“你不过有三千神臂弩,即便强过马弓,又能将本将二十余万大军如何。”
“扰乱军心,你追,我跑,你回,我用神臂弩射你两翼,二十万大军,人数过多,骚乱重重,军心便是不稳,游骑兵定会猜测纷纷。”
付永康露出了冷笑:“这一次,我会分出三万军马,追你到天涯海角。”
“我四面八方而逃。”
“那我这三万军马,就四面八方而追。”
付保卫伸出手指,在舆图上画了个圈:“你追,我便逃,可我逃,却是绕着你的本阵逃。”
付永康霍然而起:“你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付保卫抱了抱拳:“承让,承让。”
盛兆军面色极为古怪,和一群将领们面面相觑。
这种战术,不能说贱吧,只能说…太他娘的贱了。
大军哥蹲下身,蹲在了付永康的身旁,皱眉道:“可我有二十余万军马,即便军心不稳,速度又慢,可依旧在行军,分出人手追你们便是。”
这一次,付永康蹲在了他二弟的身旁,嘿嘿一乐:“兵者,诡道也,我会派出人手,将一些追兵引到六万多百姓与牧民后侧。”
盛兆军面色大变:“你疯了不成。”
“不,我们知晓,这是百姓与牧民,他们是带着粮草往南走,可你的追兵却不知,只要计算好时辰,在夜里,将追兵引到游隼部营地,六万余人,你夜中见了,无数火光,人头涌动,离的那么远,你是追兵,你会如何做想?”
盛兆军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会以为,这是昌军,昌军边军出关作战!”
“不错。”付永康伸手指向了游隼部落:“将粮草,牛羊牲畜,放在游隼部各处营地,那六万多百姓与牧民,暂时休息,而非继续南行,你的追兵看到后,误以为是昌军,定会调转马头回本阵禀报与你,你又会如何?”
“我…”盛兆军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会下令扎营,我虽有二十余万大军,可六万边军,亦是百战之士,加上那神臂弩,本将不敢大意,既探查到粮草尚未入关,我定会步步为营,追粮草,也就不急于一时了,打赢了边军,再抢回来就是,而且,也正好印证了之前的猜测,你断后的军卒,才三千人就敢冲阵,果然是诱敌深入,正因如此,我更不可妄动。”
“蠢货,你又又又中计了,等你知晓被耍了时,老子早就带人回关了,哈哈哈哈。”
猖狂大笑后,付永康和付保卫同时站起身,勾肩搭背直接转身走了,没事人一样。
一边走,俩人一边唠。
付永康:“二弟,刚刚大哥见到了一个草原娘们,那屁股,磨盘一般大。”
“哪里,在哪里,她可有夫婿。”
盛兆军目瞪口呆,望着同样瞠目结舌的楚擎:“这二…二位将军,大人是…是从哪里寻来的?”
楚擎咧着嘴:“他俩…他俩是跑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