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之子曹植,七步成诗。
龚承安很特么残暴,让他儿子六步成诗。
他儿子却走出了八步,龚承安暴怒,没有打,没有骂,而是将他儿子锁在竹屋之中,不给吃不给喝,抄写五十遍论语。
龚集饿了将近三天也没抄写完,几乎快要饿死了,还是龚承安的老婆哭着喊着用斧子将竹屋劈开,这才给他儿子救了出来。
就因为这事,龚承安说这龚集不是他儿子,断绝了关系,给老婆也修了。
最让楚擎无法接受的是,龚承安竟然受到赞誉,这事轰动一时,得知此事的读书人们,居然无不夸奖龚承安。
楚擎合上竹简,按照竹简上的资料来看,龚承安是主动对外人提起这件事,因为儿子的“不成才”,因为夫人的“娇惯”,所以才抛妻弃子的。
主动去对外人说,外人赞誉,还是等于邀买名声,一个极为变态的人,邀买名声,一群变态,成全了他的名声!
这就是龚承安,一个想名声想疯了的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人,究竟要有什么样的执念,对名声是多么渴望,才会做出这种事?
合上竹简,楚擎更加确定。
龚承安,这个畸形的怪物,为了名声,他可以做出任何事,别说招收贼人成为国子监学子,只要能成全他的名声,昌朝分崩离析,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朝堂,真是什么怪物都有。”
楚擎叹了口气,无法理解,至少,他是无法理解的。
“三哥,去给江月生叫来吧。”
福三推开窗户,二狗二狗的喊了两声,江月生推门而入。
楚擎指了指竹简:“下一步,搞龚承安。”
“龚承安?”江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国子监祭酒龚承安龚大人?”
“对。”
江月生满面震惊之色:“正三品,三朝老臣,国子监祭酒龚承安龚大人?”
福三插口说道:“不,少爷说是要搞刑部尚书翟修。”
“啊?”江月生愣了一下:“不是说龚承安吗?”
福三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听见了还问什么问。”
江月生:“…”
楚擎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竹简和密信:“看过吗,这就是个死变态。”
江月生急了。
刚才他还纳闷,楚擎让探马们汇总龚承安的资料干什么。
现在一听说楚擎要搞龚承安,江月生的小心脏砰砰的跳。
“大人,这…不可啊,大大的不可。”
福三斜着眼睛说道:“好吧,那我家少爷就不搞那个什么龚承安了。”
江月生又懵了:“楚大人又不攻讦龚承安了?”
“是的。”福三重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我家少爷放弃了。”
江月生一脸古怪:“楚大人何时变的这么好说话?”
福三和变脸似的,突然又是刚才那般破口大骂:“你明知道我家少爷不会改变心意你他娘的还在这叽叽歪歪!”
江月生:“…”
就三哥怼二狗这方方面面的,从来没失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