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去给你准备沐浴用的东西,早点休息,免得误了明天的事。”
石仲魁哈哈一笑,今夜初六正好是睡迎春屋子里。
知道她这是有话想在夜里服侍自己时,在床上悄悄说。
点点头,“我先去宝钗屋子里坐坐,稍后便去夫人那边休息。”
迎春忙吩咐身边的琥珀和珍珠带人去准备,自己被石仲魁牵着进了后院,才目送石仲魁和宝钗进了东厢房。
一进门,宝钗便亲手给石仲魁换下官袍。
接过莺儿、香菱送上来的便服。
边为石仲魁穿上,边小心问道,“夫君,妾身听外面的人说,您今日在宁国府和荣国府接连显露出道法,就不担心会被人觊觎,并且还影响您的官途吗?”
“放心好了”,石仲魁笑着接过莺儿递上来的茶碗,“朝廷上下崇道和修道的官员多的是,龙首宫的圣人更是常年修道不说,还请了几十个道士陪着他。
而且既然知道为夫是真修,大部分官员反而不敢在官场上把为夫逼走。
再说,为夫乃是六元魁首,儒道又早已相互结合。
谁要是因为为夫修道便要逼我辞官,保管那人会被天下读书人骂死。”
宝钗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自家相公若是还在官场上,总归有些顾忌,并且还得遵守官场上的规矩不会乱来。
但若是真把他逼的辞官,那他报复起来时,自然会动用一些非凡手段。
甚至不仅报复对手,连他们的家人、后代都能被波及。
石仲魁见宝钗的眉头舒展开了,一把搂着她坐到软塌上。
羞的宝钗脸色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依的在石仲魁胸前打了几下,却又没有离开的意思。
莺儿倒是很有眼力,忙让香菱把小丫头们赶出去,只留自己和香菱在一旁服侍着。
石仲魁笑哈哈的搂着媳妇亲了几下,这才继续说道,“至于外人窥视我石家的家传功法,不是为夫看不起天下人,实在是为夫自信,来一个我便砍了一个。”
宝钗看着自信满满的石仲魁,不由激动的双眼迷离,满心都是爱意的紧紧搂着石仲魁的腰。
一旁侍候着的莺儿和香菱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石仲魁愿意,保管能把主仆三人全抱上床。
“相公。”
听到宝钗的呢喃声,再看着她一脸迷离、潮红的双眼和脸蛋。
本来还想着只是和宝钗说说话,便去书房和通灵宝玉好好聊聊的石仲魁,哪里还忍得住。
再说之前就被白海棠勾的心痒痒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没多久东厢房这边就响起来了猫叫一样的声音。
几个一直盯着这边的迎春屋子的丫鬟听了后,不有撇撇嘴。
暗道老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些风流不羁。
这若是换个人来,保管会被这些个小丫鬟骂成下流。
本以为老爷会要好久时间,却没想到半个时辰没到,就见石仲魁披着外衣快步走了出来。
正当这些丫鬟们觉得奇怪,或者暗自想着老爷是不是不在状态时,西厢房迎春这边没多久,也响起了猫叫声。
等石仲魁洗漱好,服侍他沐浴的琥珀和珍珠连去卧室外的小屋子,都得叫人进来扶着才行。
而迎春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两炷香后便疲倦的只能紧紧搂着石仲魁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四五点左右,石仲魁不用人叫,仅仅休息了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
感觉迎春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抱着自己酣睡,本想起床练武、练神行之术的他,想了想后,干脆把晨练时间拖后一两个时辰。
却没想到迎春睡醒之后,见石仲魁还抱着自己躺在床上,吓得尖叫一声。
忙把早就等在卧室外的琥珀和珍珠喊了进来,服侍石仲魁起床、穿衣洗漱。
而且便帮石仲魁穿衣时,迎春还急的差点哭了出来的嘀咕着‘该死’之类的话。
甚至不管石仲魁如何安慰,迎春始终都是一副愁苦和后悔的表情。
等石仲魁拿着剑,在宝钗屋子里的莺儿、香菱陪伴下炼武时,便见迎春急匆匆的带着人去了东厢房。
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宝钗认错去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对古人来说,可不仅仅只是早起。
对一个诗书传家的家族来说,闻鸡而起才是家族兴旺的前提。
石仲魁笑着摇摇头,心里也没打算去管这事,免得自己介入反而会激起两个老婆的矛盾。
早饭过后,石仲魁见两个老婆还是没出来,只能先去正堂见早就等在那边的贾琏、贾珍和贾蓉。
“恕罪,恕罪”,一看到贾琏三人,石仲魁便率先开口道,“昨夜本想早点休息,却没想到接二连三有事找上门。
一直忙到天快亮了,才得空眯了一会,却没想到忘了吩咐人叫我,一觉便睡到现在。”
贾琏、贾珍和贾蓉当然不会多问,而且心里还误以为昨夜必然是阴司的人拿不定主意,不得不上门询问石仲魁,这才忙了一夜。
“贤弟客气,是我等来早了”,贾琏笑呵呵道,“昨日贤弟忙了一天,反倒是哥哥我和诊大哥、荣儿觉得心里有愧,帮不上贤弟。”
石仲魁哈哈一笑,忙把话题转移到送去泰山大帝那边的礼单上。
自己昨夜睡的好,也舒爽的不行,但于顺却是实实在在的带着人忙了一夜。
而且礼单上看到的只是数字,但实际上几十但的礼物,哪里有那么容易准备,更别说还是夜里。
等于顺和贾家那边的几个管事对完账,石仲魁不由满意的点点头。
笑着对跟着自己的莺儿道,“告诉两位太太,赏顺儿和前院的家仆一个月的例银。”
于顺等人大喜,忙跪在地上道谢。
贾琏、贾珍又是一顿马屁,石仲魁笑着摆摆手,看来经过昨天的事,贾家上下对自己的态度全都变的更加恭顺起来。
随后上百人挑着各色祭品,一路浩浩荡荡的往文昌帝君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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