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柔忍不住插话，以为老头是用词不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佣人这么一说？
老头闭上了嘴巴，也不解释，整个人连连叹气着，加上恰好落座屋里的阴凉处，光线不够，看上去更是显得凄凉愁苦。
白彻见此，也不愿勉强对方，本想留下点现金当做酬谢，又觉得这样对人家不太尊重，索性就道谢离开。
离开山镇后，白彻等人马不停蹄重返市中心，最后则是在城郊的一栋供水公司单位旧楼，登门造访，见到了老头所说的那位亲戚人物。
说是亲戚，不如说是主家人来的贴切。
毕竟秦城以及大夏的很多地方，家族大多有主家旁系之分，柳家也不例外。
主人是个烫头的大妈，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白彻初次见面，神色就微微一变。
看上去这烫头大妈，面向很刻薄，尽管白彻说明了来意，这大妈态度仍是不冷不热，一度甚至没有将半开的门彻底打开，没有迎客欢待的意思。
也许是看到杜雪天生贵气衣品不凡，脸色这才好了不少，可算是让一行人进屋。
刚进屋，就看到厨房那头一个九岁左右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穿着破旧的衣服，赤脚坐在外凳子上，正在掰着豇豆，小家伙脸色看上去有点病恹恹的，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身体不太好，衣服显得很宽松，露出来的胳膊小腿也是干干瘦瘦的。
“姑娘，先喝口水哈。”
烫头大妈冲着杜雪开口，有点巴结讨好的意思，至于其他人，大妈仍是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