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别忘了将他洗干净。”
白婳赶紧吩咐了声。
“可奴婢是女子……”东篱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沈芳华扛起来就跑了。
废话,这么个绝色大美男摆你面前让你随意折腾,你还能忍得住?
反正她现在有不算是个人,看看美男又咋了?
“咳,瞧见没,我家东篱都比你有悟性,不过是看两眼罢了,又能如何。”
好看的男人千篇一律,完美的身材才是万里挑一。
“可臣不仅身材好,还……各方面都好,只要是陛下有所要求,臣都会力求完美。”
“……”
她倒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将自己夸得跟个天仙儿似的。
“孤知道萧太傅一片赤诚之心,但孤累了,孤要睡觉。”
白婳一溜烟儿地跑进了屋子里,火速关了门。
萧君策站在门外,轻声道:“陛下这是作何?是觉得臣不配吗?”
“太傅整日操劳,应该早些睡才是。”
“好。”
他竟没有反驳,而是走到窗口的位置,直接翻了进去,然后在白婳诧异的目光下开始宽衣解带。
白婳嘴皮子一抽,翻窗……
也就只有他才做得出来了。
东篱打来了热水,对着白婳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陛下眼光果然不错,那沈公子的身材真是绝佳啊!”
“咳,你喜欢就好,一时半会儿他也醒不来,你……”
“陛下,该洗漱了。”
东篱很识趣地出去了。
“陛下不让臣进屋子,又该何人来伺候陛下宽衣洗漱?”
他倒是将自己标榜得很好,取下她头上的冠子,一头秀发披散下来,烛火映衬着那张脸明艳漂亮。
他轻握那双白皙圆润的玉足,浇了水一点点地浸透清晰,水波荡漾,涟漪阵阵。
白婳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好像有些不正常。
明明一如既往的平静,却又仿佛带着火热和渴望。
她抽回自己的脚,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默,他擦干净了手,里衣贴在胸膛,显得精壮健硕。
“臣只是想为陛下尽一些绵薄之力,陛下何至于如此这般躲避?”
他站在白婳面前,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白婳捉摸着他的性子,莫非是因为她看了沈芳华的身子?
这数百年的时间里,她看的男人也不算少了。
“过来。”
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说:“帝王榻侧,旁人岂能随意睡之,太傅要知足得好。”
“臣自然知晓帝王榻侧的珍贵,但臣只是想要圣上略施龙恩,与臣亲近一二。”
他拧着剑眉,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地说着,将那孟浪之事说得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