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又立马去拿绳子了。
于是他看见楚珏被吊在房梁上遭受了一顿前所未有的毒打,整个人都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偏殿里凳子都砸坏了。
“还出不出来?!”
白婳打得实在是累了,挑眉看向楚珏。
女鬼内心:我他娘的也想出来呀,你丫倒是让我出来啊!
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见楚珏的身体里像是被分离出来一个东西似的。
披头散发,红衣似血,面色惨白,唇色却格外的艳丽。
“陛……陛下,鬼啊!”
许卿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下意识地就往白婳身上扑了过去。
白婳伸手,摁住他的脑袋:“滚一边去!”
角落里,许卿默默躲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女鬼好可怕,可陛下比那女鬼还要可怕啊!
“说吧,你从澧州一直跟在他身上有什么目的?”
白婳坐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那一番慵懒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打人的,还打得那么惨,那么凶。
女鬼被揍得怕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是他先勾搭我的!”
她控诉地指向楚珏说:“是他自个儿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过是满足他的愿望罢了,而且这段日子他也过得挺滋润啊!”
在梦里天天和她缠绵悱恻,乐不思蜀。
自个儿只负责给他制造梦境,然后吸取他身上的阳气维持自己的修为。
“没别的目的了。”
女鬼慌忙摇头:“大人,没有了,真没有了!”
谁知她刚说完,隔空一个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了她脸上,女鬼的灵体顿时被打得凹陷了一块下去。
“大人,打人不打脸啊,奴家就靠这张脸吃饭呢!”
女鬼万分委屈地捂着自己凹陷下去的脸,卯足了劲才让它恢复原样。
细看之下,这张脸好像的确长得还不错,樱桃小嘴翘鼻梁,还有那双含春的眼眸,要是还活着绝对是个人物。
“你是如何从澧州一直跟过来的?”
这么远的距离,她居然都没有受到一丁点的影响,皇宫这么强的龙气,她也能适应。
可是看修为,她应该是个死了还没到十年的鬼。
“不怕大人笑话,奴家自幼嗅觉灵敏,只要是奴家认定了的人,不管多远的距离奴家都能找到。”
“当真?”
“奴家不敢欺瞒大人。”
白婳似乎有了主意,对着角落里的许卿说:“你立马去叫南桑拿一件太傅大人平时穿得最多的衣服来。”
“陛下,这……这鬼话咱们能相信么?”
“怎么就不能相信了,她要是敢骗孤,孤就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女鬼瞪大了双眼,惊恐地说道:“真的真的,奴家说的都是真的,但凡只要还活着,奴家就都找得到的!”
这鼻子可是比那狗鼻子还要灵敏呢。
“你再仔细说说,你与他都发生了些什么?”
白婳对这女鬼产生了几分兴趣,看样子是想害人却没那个胆儿,只能给受害者编织一些梦境,在慢慢蚕食他的意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