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我是个男人。”
“嗯,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只要微微一撩拨,这男人便会把持不住的,可她偏生就想看看,他强忍着的模样。
她一声轻笑,柔软的发丝落在他背上,密密麻麻。
“可千万不要乱动,这刚画好的符咒,若是乱了,就没有作用了。”
男人双手紧握成拳,更是牙关紧咬。
他的婳婳,可真是越学越坏了。
她俯身轻轻吹着背后上的符咒,血色符咒一点点地渗入皮肤里,最后变成了金色。
符咒复杂隐晦,且在后背上,他一个凡人是不可能知道这符咒作用的。
“干了?”
“还没……唔!”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手腕被人用力擒住,他迅速翻身欺上,眼里跳动着戏谑。
“婳婳玩儿够了,该我了。”
她先是一阵诧异,随后挑唇轻笑:“你还真是经不起挑逗,若是别的女人也如此这般,阿策也岂会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
“别的女子,不论美丑,不论地位,便是倾城国色,在我面前都毫无意义,唯有婳婳方能乱了我心。”
他轻轻一口亲在她刚才咬破的手指上,血腥味儿在口腔里蔓延,最后将那无数声呜咽和吟声彻底吞入腹中。
“婳婳可要小声些,这院子里还有别的姑娘,若叫旁人听了婳婳这般情动之声,又当如何去想?”
他捂着白婳的嘴,眼里一片戏谑,哪里还有方才那半分脆弱的模样。
白婳心里将他骂了千百遍,这狗男人果真能装,一会儿柔弱一会儿强势的,比起将军府的完颜长歌又有何不同。
“婳婳用这般眼神看我,倒是叫人越发兴致勃勃了。”他勾唇一笑,邪到了骨子里。
是她动手在先,故而怪不得自己。
她被折腾得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地上一片凌乱,她以为萧君策会如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离开了。
哪成想刚睁眼,就瞧见了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美脸庞。
他不知何时醒来的,正撑着下巴观赏着白婳的睡颜,也不知看了有多久,见她醒了,才悠然道:“昨晚你累坏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白婳一把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随后转过身背对着他,显然是并不想看见他那张脸。
他一愣,语气软了下来。
“婳婳是不想看见我吗?”
她心又软了,这狗男人这个时候装什么可怜,明明沾了便宜还在这里惺惺作态,装给谁看呢!
不能心软,坚决不能心软!
“太傅,这里是寺庙,你却在此行孟浪之事,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他掌心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身上衣服未穿,他说:“只差了名正言顺,为何要惧怕天谴?”
“况且昨日夜里,婳婳不是叫我阿策叫得百般亲密么,怎么这一夜过后,婳婳便忘了昨夜恩情,又叫我太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