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被微微撩动,男人牙关紧咬,却两眼含春,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婳婳,你画的什么?”
白婳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几乎上半个身子都快要贴在他的后背上了。
轻声说:“别着急,这才刚开始而已,本郡主可是画的美人出浴图,你要是乱动坏了本郡主的画作,我要你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手中的动作也很快。
男人嘴边溢出一声细小的喘息与呢喃,声音细微,她险些就错过了。
手中狼毫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眉眼含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萧君策自然是受不了,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上作画,还有意无意的撩拨勾引,但凡他是个正常男人,都应该有着正常的反应,而不是无动于衷。
到最后,男人似乎有些气虚,墨发散乱的不成样子,那双眸子含着春水,白婳心里一阵悸动,连忙别开目光。
这男人……
还当真是有祸国殃民的本事。
穿上衣服,他就是冷血无情又权倾朝野的萧太傅,脱了衣服,就是个活脱脱要人命的妖精。
“穿上吧。”
她将衣服递过去,一脸冷淡,萧君策默默穿上衣服,跪坐在一旁,望着白话说:“婳婳就不像玩玩儿别的了吗?”
“不必了,如此这般你都经受不住,若是在玩儿下去,你岂非是要……”
她及时闭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那是因为婳婳我才会如此,若是婳婳不喜,那我便去找别的姑娘,正好我从民间寻了许多女子,大多都是有积分手段的。”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
“你敢去找一个试试?”
那眼神就跟刀子似得,一刀刀的割在他身上。
他过去抱着白婳,轻声说:“我自然不敢,我只是想知道,婳婳到底是不是在乎我的。”
男人埋头在白婳颈窝处轻轻蹭着。
白婳沉默了会儿,说:“在不在乎,在本郡主没死之前,你都只能是本郡主的男人,胆敢染指别的女人,我就杀了你。”
她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既然现在已经容忍萧君策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那自然就是已经默许了他们之间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
不过她迟早都是要离开的,到时候直接假死,再来个金蝉脱壳回归灵体就行了。
“死?”男人呼吸一滞,语气也忽然变得凶狠了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生死有命,谁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像我这种人,品行不好,嚣张跋扈,骄纵成性,早死晚死都是死。”
看他这个样子,万一自己到时候假死,他一个想不开,跟着一起自戕殉情了怎么办?
所有她得赶紧给萧君策洗脑,好好活着不好吗?
死了一个白婳,这世上还有千万万万个白婳,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总能遇到心仪的。
虽说她现在是需得霸占着萧君策不松手,人性本就是自私的,满足了一时,也没谁规定必须要满足一世。
万一哪天他要是轮回归位,记忆了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岂不是要乱套了?
所以她得赶紧重塑灵体,回到地府,将那孟婆汤的料多加个几十倍,她就不信洗不掉这厮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