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凡人思想不一样,只要不是刻意的放浪形骸,一切事情都是随心而来。
这年头地府但凡有点儿姿色的男鬼都没能逃过她的狼爪,小鬼们苦不堪言,那澹台策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哪怕她把地府给掀了,那人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反正地府没了,他也能立马再造一个出来。
“郡主僭越了。”
他迅速起身在床边坐好,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倒显得白婳是烟花之地里出来的女子般,而他却是怎么都不从的正人君子。
白婳脸色一黑,她堂堂郡主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这狗男人居然都直接拒绝了,这样君主的心里很是不爽,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
不能啊?
就她那妖艳动人的模样,连周易安那渣男都把持不住,他就更没理由了!
不行!
白婳狠狠咬牙,从被子里伸出那白如藕臂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喉咙间溢出一丝闷哼来。
他背对着白婳,背影如松,不动如山。
“胸口好痛,喘不上气儿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太傅大人快帮本郡主揉揉好不好?”
她果真就是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眉心紧蹙,鼻尖上尽是薄汗。
她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随后便是一双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她胸膛上。
他看着白婳痛苦的模样,轻声道:“伤口疼还是心悸难受?”
那种伤口不会对白婳有丝毫影响,所以不会存在疼痛感一说,可若是这具身体和灵魂之间出现了某种问题,那就很难说了。
虽然他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白婳在戏耍他,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会存在疼痛感,他也会拿出百分百的温柔和细致去对待。
他低眸看她,明明是故意戏弄他的,但还是让白婳莫名有种心悸的感觉。
白婳心头一跳,撇开脸说:“哪哪儿都疼。”
“哪哪儿都疼?”他在她胸口按了按说:“这里呢?”
“疼。”
白婳眼睛都不眨一下,又说:“脖子上方更是疼得厉害,太傅大人不妨上来些替本郡主瞧瞧?”
“当真?”他嗓音略略沉了下去,这小女子的心思多,稍有不慎便会被她套路进去了。
“本郡主从不诳人。”她眼里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似是真的疼得受不了的模样,一抽一抽的吸着气,眼里却藏着狡黠。
她躺着,太傅却坐着,身子往里头侧了侧,萧君策也跟着往里头侧,她脖颈莹润如玉,白皙的如同没有任何瑕疵的美玉般。
温凉的指腹在脖颈上划动着。
“哪儿疼?”他一边查看一边,白婳略一思索,道:“这里。”
她随意指了个位置,萧君策俯身去看,那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他脖颈缠住,身子如同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昏黄的烛光落在她美丽的胴体上,刚洗浴过后的肌肤带着几分润气,如同刚剥壳的鸡蛋般。
“婳婳。”他声音更沉了几分下去,双手撑在她身侧说:“你又想做什么?”
白婳笑道:“自然是阴阳交合床笫之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