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按着东篱,绳索套不到她身上去,长歌就踩着奶娘的脸在地上狠狠地摩擦着。
脸部被冰冷粗糙的地板摩擦得出了血,脸上是火辣辣的痛意。
“东篱,本夫人劝你最好老实点儿,她的命可没你那么硬!”
她眼神愈发狠毒了起来,那太阳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可落在东篱身上,却比毒液还要致命。
脸上已经出现了溃烂的痕迹,但即便是疼入骨髓,她也一声不吭。
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宛如无声的诅咒。
“贱人!”
她把奶娘提起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眼睛却是盯着东篱的。
长歌不会去打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反而是打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奶娘,有时候正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才会让她们更加的痛苦。
“你的眼神让本夫人很不喜欢。”
她身上冒着浓烟,似乎很快就要飞灰湮灭了,长歌掐着奶娘的脖子,笑得恣意放肆。
说:“折磨你比折磨白婳来得还要痛快些,你但凡向本夫人乖乖服个软,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把她给放了。”
东篱冷笑一声,讥讽道:“二夫人的本事就只有这些吗?欺凌下人,殴打奴婢……呵呵,二夫人也只敢趁着我家郡主不在才能如此放肆罢了。”
“贱婢!”长歌被人戳到了痛处。
“你永远都比不过郡主的,就算是将军,那也是郡主爱过不要的男人才会施舍给你。”
东篱抬了抬下巴,神色痛苦,奶娘更是泪流满面,这偌大的将军府,他们也只能沦为欺负婢女的可怜虫罢了。
“住口!”她气急了,长歌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自己不论怎样都比不过白婳。
她掐着奶娘的脖颈越发用力了起来,胸腔里的空气在逐渐变少,奶娘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她快断气了。
长歌是练家子,这点儿力道还是有的。
“她白婳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被本夫人踩在脚底下的蝼蚁罢了,我能让她死一次,也能让她死第二次!今日,本夫人就先拿你们两个贱婢开刀!”
左右不过是两个婢女,就算她弄死了白婳又能把她如何?
她就不信,白婳刚当着将军的面儿把她给杀了!
手掌狠狠收紧,奶娘在苦苦挣扎着,东篱望着她,明明都已经没有心了,可还是心如刀绞,疼得厉害。
奶娘冲她摇了摇头,神色痛苦,就算是死,她们也决不能向这个毒妇低头!
“看来你还真是嘴硬的厉害,这样都不肯低头,难道非要她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
这两个贱婢就和她们的主子一样,个顶个的贱骨头!
东篱冷冷的盯着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她冷笑道:“你就不怕郡主回来后,会报复你么?”
“报复?”长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一样,说道:“府中有妖孽,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本夫人不过是在替天行道罢了。”
“你,过来。”
她随手指了一个婆子,盯着东篱,笑容逐渐邪恶变态了起来。
“按着她,本夫人要你们将她的手指头一根根地掰断,谁让这贱骨头不听话,偷了本夫人房中的东西呢。”
东篱和奶娘二人顿时瞪大双眼,她们想过长歌的恶毒,却不曾想,她竟然还能恶毒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