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婳伸展了自己的手脚,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就回了东院。
仆人们都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
周易安黑着一张脸说:“往后谁都不许去东院伺候,断了她的吃食,若是太傅府来人,一律打出去,便对外宣称说郡主病重,谁也不见!”
这……
“将军,若是萧太傅亲自来此呢?”
现在谁都知道,那萧太傅时常往将军府里跑,将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周易安冷冽说道:“除非他想和太子撕破脸皮!”
他就不信,他把白婳关在府里,她还能作妖不成!
打不过她,还饿不死她么!
想掌管这个家,须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到了晚上,北院依旧没有看守的人,徐兰芝出入也没人关着。
他们显然是没有把白婳的话听进去,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东院晚上的吃食,竟然只有冷饭残羹,南桑被拦在外头进不来,便只好离开了。
“郡主,将军这是要故技重施了。”
东篱听说了白婳要让自己管账的事情,一方面感动不已,一方面又十分忧心。
“放心,他们坚持不了几日的。”
白婳悠闲的很,一点儿都不慌,把她关在这里,对周易安没有丝毫好处。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英国公府也不知怎的起了一场大火,这火也来的怪异,哪里都不烧,偏生就烧了林承文的屋子,险些就将林承文活活烧死在里头。
这事儿大家都津津乐道了起来。
到了第三日的时候,便是要给许卿诊金的日子了,他手里头不过五万两的银钱,还剩下十万压根儿就拿不出来。
好在去太子府借了十万,这才解了眼前的经济危机。
但接下来还有个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他。
中午时,阿银去厨房端了饭菜来,长歌只吃了一口,便猛地吐了出来。
“这饭菜怎是嗖的?”
阿银脸色难看,说道:“小姐,奴婢也不知道,但今日奴婢去厨房,发现厨房已经没有了食材,账房里支不出银钱来,就连这炭火也就只够这一天的了。”
不仅如此,到了该发银钱的时候了,老太太捂着自己的钱不肯拿出去,周易安刚大出血,更是没有多余的闲钱了。
“怎么会这样……”
长歌实在是吃不下去这馊了的鸡汤,却忘了自己以前还给白婳吃过比这还要糟糕百倍的食物。
“郡主搬空了库房,账房先生又离奇失踪,钱庄里的钱都捏在郡主手里,将军府自然拿不出钱来。”
“又是白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