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他哪儿能放过白婳。
“林兄……”杨显微微拧眉,对他微微摇了摇头说:“你这样做,未免有些过分了。”
刚刚在马车上,林承文远远儿的就看见了白婳,这才驱使马夫驾车快些,直接就朝白婳冲了过去,好在东篱反应快,这才避免了一场祸事。
可现在林承文还不依不饶,这分明就是当街要给白婳难堪的。
街道上多的是人看热闹。
“过分?她白婳欺辱我妹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过分了呢!”说罢,林承文更是嚣张的踢飞了落在地上的好些东西。
东篱脸色难看,一直忍着怒气。
“白公子,那日也是你家妹妹先向我家郡主泼的茶,怎的就成郡主欺辱她了?”
林承文恶狠狠的一眼瞪了过去,大声说道:“你一个贱婢,主子都没发话,你在那儿吠叫什么?”
“你!”东篱气红了双眼,恨不得一拳砸过去。
“林兄,何必惹事?”杨显扯了扯林承文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惹是生非,说道:“你可知她是惠安郡主,是连萧太傅都要护着的人。”
白婳静静的看着,那模样,仿佛就像是在看两只猴儿给自己表演似得。
“萧太傅护着又怎么了,还不是因为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这都成了亲生了孩子的人了,还不晓得遵守妇道,这样的女人,就应该点天灯浸猪笼!”
白婳扬唇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吗?看来英国公夫人这些年过的挺惨的,连门都不曾出过,不然就要被点天灯浸猪笼了。”
她不气不恼,反而十分的有闲情雅致,只是那目光触及到被林承文踩在脚底上的孩子衣服,便有些冷的可怕了。
“不过是两句玩笑话罢了,惠安郡主怎的都承受不起了?还要那我母亲做比较,在下一时兴起,郡主不会介意吧?”
林承文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仗着自己国公府长子的身份,什么腌臜事儿没干过。
白婳微微一笑:“当然不会介意——”
抬腿,对准他的膝盖,猛地一脚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林承文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瞬间单膝跪在地上哀嚎不已。
东篱吸了口凉气,郡主好猛!
“哎呀,怎的一不小心就踹到了林公子您了?您该不会介意的吧?”
白婳眨了眨眼睛,直接一个抬腿,前脚勾起他的下巴,林承文被迫临空飞起,一个后空翻,而后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地飞尘。
绣花翘头鞋上的珠子相碰,一阵叮咚作响,她踩在林承文的胸膛上,一阵巧笑嫣兮。
“哎,都怪本郡主这腿脚不听话,不知怎的就跑到林公子身上去了,林公子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