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尚书府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吗?
精纯的力量涌入他体内,身上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片刻后,她有些吃力,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果然还是不行呢,这具身体太差了。”她叹了口气,然后离开这里。
却没看到在她走后,身后那双寒芒暗藏的锐利双眸。
“怎么样,白婳那贱人上当没有?”庭院里,那捧着白婳脏衣服的婢女更伺候在顾夭夭面前。
闻言说:“小姐放心,奴婢都按照您说的去做了,估摸着这会儿,李公子他们已经看到了,皆是大家知道白婳衣不蔽体的出现在众公子面前,便是太傅大人有心要保也是没有法子的。”
这是她的贴身婢女,名唤绿荷。
“你说什么法子?太傅要保谁?”一旁,白婳掏了掏耳朵,凑上前去玩味的问着。
两人皆是被这忽然出现的白婳吓了一跳,顾夭夭更是吓得浑身惊悚,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白婳拉住她的手,眨了眨眼睛,满是纯良无害。
“顾小姐,你方才说谁衣不蔽体呢?你吗?”
话音刚落,顾夭夭便觉得自己腰间一松,一股凉意顿时窜上头顶。
紧接着裙子滑落,像是见了鬼一样,连着上袄的系带也自己松开了。
“放手!你快放手!”
她身子倾斜着,着急的想要去拉自己的衣服,白婳微微一笑:“好。”
她手一松,顾夭夭尖叫一声,顿时摔倒在地上,她又气又急又羞愤,绿荷连忙上去将裙子给她绑好。
“郡主怎能这般欺辱我家姑娘,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了我家姑娘的衣服,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两人动静小,原本是没有惊动到别人的,绿荷这一嗓子,倒叫那些男男女女女都看了过来,顾夭夭脸色一白,一巴掌扇了过去。
“贱婢!”
绿荷还不明所以,白婳捂着嘴轻笑:“啧,你是生怕你家姑娘没被人看光呢。”
绿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追自家小姐了。
“你闹够了没?”她忽然被人抓住了双手,周易安眉心紧锁,隐约藏着怒气。
“今日老太爷寿诞,你最好安分点,莫要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否则我饶不了你!”周易安低声警告着。
白婳眼神一弱,竟开始哭哭啼啼了起来,害怕的躲在一旁,浑身发抖:“夫君说的是,婳婳知道了,夫君莫要打婳婳,婳婳什么都听你的!”
“你!”周易安气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啊!夫君不要打我!”
白婳尖叫一声,那脚一崴,顺势就倒在地上,眼泪更是说来就来。
东篱冲上来,护着自家郡主,愤怒的说:“将军还嫌我家郡主不够可怜么?冬日里不给吃食不给炭火也就罢了,让我家郡主浣衣劈柴,如今还要打她!”
“枉费我家郡主对将军您痴心一片,您怎能这般狠心!”
东篱是真的愤怒,说的这些也不曾掺假。
周遭的人听了,只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