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山外围,大批的军卒悄悄的包围了过来,为了防止在山中迷路,还特地找了几名老猎户。
王大疤还不知道,现在的池山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了。
这些云鼓军的新兵们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毕竟是他们第一次上战场,有点紧张很正常。
尘岳则和王守仁登上了一处山坡观战,此战由臧城全权指挥,他们两负责看就行。
臧城扶着刀安静的坐在一块巨大的山石上,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他还在等一个人。
……
山寨中热闹不已,山口处守卫的几名土匪则有些气馁,今天轮到他们执勤,注定不能好好的喝上一场了,那些酒香肉香隔着老远就飘了过来,着实让人嘴馋,哈喇子直流
“噗嗤噗嗤~”。
“谁!”
黑暗中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几人连忙警觉的大喝起来。这两天山脉中多了好多人,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王大疤严令手下要加倍小心,所以他们始终悬着一颗心。
“是我,别慌~”
“原来是赵头领,呵呵,您不再山中喝酒,怎么跑出来了?”
从黑暗中走出的男子正是王大疤手下的头领赵安堂,地位不低,已经跟了王大疤一年了,所以这些个小喽啰们自然是认识的。
赵安堂嘴里带着点酒气,举起手中的酒壶晃了晃道:“知道弟兄们辛苦,特地给你们带来了一壶酒,晚上风凉,给大家暖暖身子。”
这些小喽啰一听有酒,一个个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满脸笑意:
“哈哈哈,还是赵大哥关心咱们啊,嘿嘿嘿~”
“就是就是,平日里赵大哥对咱们最好了!”
“唔~酒真香,要是再来一只烧鸡就更好了!”
“得了吧,有酒喝就不错了,还想吃肉。”
“好了,你们这些家伙少贫嘴了,快点喝吧,别被其他人看见。”赵安堂笑着说道,眼眸深处有一抹异样的光芒闪过。
“好嘞!谢谢赵头!”
赵安堂笑了笑,然后背着手就向山口外走去:“你们先喝着,我出去解个手。”
“害,赵大哥真的是,就在这尿呗,咱们又不是娘们儿,怕什么!”
“滚蛋,老子可没这个爱好,你们看着老子可尿不出来。”
“哈哈哈!”
在众人的大笑声中,赵安堂消失在了黑暗中。
赵安堂离开山口后加快了几分脚步,转过一个弯道,然后小心翼翼的装起了鸟叫:
“咕咕!咕咕~”
没一会儿侧面的密林里就窜出了一道人影,轻声道:“安堂,是你吗?”
“是我?你是臧将军?”赵安堂急促的问道。
“哈哈,还真是你小子。”臧城从黑暗中闪出,大笑着抱住了赵安堂,借助淡淡的月光打量了他一眼,打趣道:“一年多不见,瘦了不少啊,看样子土匪的日子不好过啊~”
“害,别提了。”赵安堂嘟囔道:“赶紧把差事办完,属下已经等不及回军中了!”
这位赵安堂哪是什么土匪头目,其实原先乃是云鼓营中的一名都尉,一年多之前成了安插在土匪中的内应,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一年。
臧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放心吧,过了今夜,你就可以重回军伍了!先说说山中的情况吧~”
赵安堂低声道:“这两天王大疤一直待在山中饮酒作乐,没什么其他的动静。但是今天他已经和那些头领挑明了,三天后出发攻打咱们的堡寨,所有人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