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
后来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就借着盛饭的机会踮起了脚。
结果发现是陆云鸿在剥虾壳。
董正:“……”
他再次坐下来时,陈安邦问道:“怎么样?”
董正:“……”他害怕回家也要修男德,故而不敢说话。
陈安邦觉得没趣,看向裴善。
结果之前裴善自己剥了好多虾放在面前,也不吃。
陈安邦去夹,被裴善一筷子敲上来,痛得他轻呼一声。
看似温和无害的裴善抬眸,瞪了他一眼,相当冷厉。
然后陈安邦就看见,裴善当着他和董正的面,把那些虾一个个都吃掉了。
直到临睡前,陈安邦也没有想明白,裴善为什么要那样吃虾?
此时的裴善望着帐顶,惆怅一叹。
不能剥虾给师母吃……难受!!
……
“往后别一个人去书院了。”
临睡前,陆云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王秀愕然,转头看着他道:“为什么?”
陆云鸿循循善诱道:“书院的学子们太复杂了,也不全都是来学习的,还有来混水摸鱼的,总之你听我的就行。”
王秀:“……”
她怎么突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陆云鸿这头恶狼的占有欲是不是也太强了?
是不想她出去抛头露面吧?
可她还不想荒废自己的医术,已经准备在书院开一个医务室了。
“陆云鸿,你是怕我出墙??”
王秀觉得,自己还是索性问清楚的好。
陆云鸿愣了一下,当即摇了摇头。
那个徐潇是安王的人,他接近姚玉的目的也很明确。看样子当初姚玉和“王秀”的事情还是有人知晓的,只不过没有被人翻出来,大做文章。
当然,现在他们想翻也翻不出来了,因为冷氏的事情,舆论不会站在姚玉那边,他翻不起什么风浪。
但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可不好。
陆云鸿思虑了一会,说道:“书院有些复杂,男人太多了。”
王秀听后,搂着陆云鸿的腰撒娇道:“那又怎么样呢?你可是陆云鸿。”
陆云鸿握住她的手,问道:“我是陆云鸿,所以呢?”
王秀道:“你是我丈夫啊,我们是夫妻,书院是我们要建的,再复杂都应该在你我的掌控之中。如果你担心那些男人对我图谋不轨,那大可不必。”
“因为就算他们真的惊才绝艳,我也只会像欣赏一幅画一样去欣赏他们,因为他们对我来说,只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死物而已。”
“而你是活的,不仅在我眼里是活的,在我心里也是活的。”
陆云鸿搂着她,得寸进尺地问:“是活色生香吗?”
王秀捧着他的脸,轻哼道:“是又怎么样呢?总之你是我男人,我想做什么你都得支持我!!”
陆云鸿当即放开手躺着,一副饶有趣味地望着她道:“挺想支持你的,不过这种事情我也没有试过,要不你今晚给我个机会??”
他说完,挺了挺腰!
王秀懵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当即红着脸扑上去道:“死陆云鸿,你又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