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次就连小商户、小修士都开始往里面存钱,都是那些有闲钱的人。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试试赚点钱。
第三天也还是有人在送钱,但是少了。
到了第四天就很少有人再来送钱了,因为能投的已经投了,其他的人还在观望。
反正,七天便是一个周期。
第五天,赵御史回到了皇城,将慕千羽的玉佩和信件当面呈交季林。
“大人,多亏了您派的人,不然下官这命便保不住了。”赵御史说着。
季林面上淡然,但内心之中已然非常疑惑,他什么时候派人去了?还有信物?
他接过玉佩,反复看了两遍,又用灵力探查其中,发现这里面没有任何的信息,而且这就是一块他也没有见过的普通玉佩。
“丞相大人,是有什么不妥吗?”赵御史见状有些疑惑。
季林没说话,打开了特制的信封,这上面有禁制,精神力无法探查其中。
信上面写着几行字:丞相大人,劳烦替我把玉佩收好。另外,将里面的那封信转交给九州商会的项子攸,拜托。
全程没有署名,没有任何能看出对方身份的称呼或者自称。
怎么看这都是一封无法辨别写信人身份的信件,但季林一眼就认出了字迹。
这普天下能把字写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们大周的女皇了。
“写信人可还有口信?”季林抬起头问。
赵御史想了一下,而后有些犹豫:“下官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讲。”
“她说,让您亲自彻查此事,不可放过一个漏网之鱼。”赵御史说出这话有些忐忑。因为这怎么听都是命令的口吻。
季林闻言则是对西面方向拱手,恭恭敬敬的行礼道:“臣,遵旨。”
赵御史顿时愣在了那里,这是接圣旨的才会有的礼仪啊。
“丞相大人,那人……那人莫非是……”赵御史一个监察言官,此刻觉得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都打结了。
季林起身,看向他道:“圣上既然如此做必然有如此做的缘由,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可声张。”
“是。”赵御史连忙恭敬应声。
但是他现在对这个事实也是不可置信,那个少年竟然就是当今圣上,他最开始对那少年可没什么好脸色啊。
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等此番天子归朝,不会治他的罪吧!
完了,看来他得早早请罪,并且日日祈祷天子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