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不信你放开让我去江宁州请人来。”
“你还敢执迷不悟,咆哮公堂还敢乱攀巡抚大人,就冲这点本官打死你都不多。”慕千羽神情义愤的说了一声,又对衙役道:
“你们两个没吃饭嘛,给本官往死里打!”
衙役这下是一点手也不敢留,手下的力气下了十分。
“啊啊啊啊!”公堂之上立刻满是王长胜的惨嚎声。
这是所有百姓都没想到的,现在他们也不清楚这府台大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了。
项子攸深深的看了慕千羽一眼,他没想到这位大人比传言中更加有本事,她这般一处理,便是李巡抚亲自上门她也可以推脱说不知情。
王长胜又喊叫了一会儿,但慕千羽全然不吃这一套,他越是喊打得便越凶。
“大人饶命啊,大人……我知道错了……”
挨了一百多下之后王长胜也只能先服软了,溜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是。
“嗯。”慕千羽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靠在椅子上掏耳朵。
王长胜都懵了,这怎么求饶也不行呢?
看来是认错态度不够好?
于是他又硬着头皮又道:“大人,大人别打了,草民一定老实答话,再不敢咆哮公堂了。”
听到王长胜带着哭腔求饶,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新鲜,他们只见过王长胜欺负人,何尝见过他也有今日啊。
他们虽然不敢说,但内心此刻就两个字的,解气!
“那巡抚大人是你什么?”慕千羽接着问。
王长胜连连摇头:“草民与巡抚大人没有半点干系,草民之前都是胡说八道的。”
“那巡抚大人的岳父不是你爹?”慕千羽身子前倾,手臂支在桌案上,公式化的询问。
王长胜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有爹都不能认的一天,接着摇头:“不是,都是草民胡说的。”
“哦,那本府就奇怪了,谁是你爹?”
“您,府台大人您便是草民的再生父母。”王长胜认怂认的很是彻底。
“可别,本府可没有你这般的不孝子。”慕千羽淡淡的扬了一下唇角道:“那板子先欠着,本府现在来问你话,你应当知道怎么办。”
“是是,您问什么草民就回答什么。”
慕千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身旁的项子攸状告你三年前逼死他的父亲,将他与妹妹圈禁在府中,可有此事?”
王长胜看着身侧的项子攸,眼中闪过恶毒的光,等他出去一定要让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大人明鉴,草民冤枉啊,草民都不认得他们二人。”王长胜演技还是有的,转过头来就开始哭诉。
“三年前的五月初八,你人在哪?”慕千羽再次问。
王长胜更是摇头:“大人,这草民哪里能记得啊,您别说三年前,便是上个月草民也记不得啊。是他们诬告草民,大人您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