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战,城内城外皆乱,如此情形下,陈逢到底是如何稳住的局面?’
法正看了前方带路的陈逢一眼,眉头轻皱地思索道,‘更为关键的是,他似乎压根就没有为此耗费太多的精力,否则的话,他又怎能前去垂钓?’
这些心思一出,瞬间法正的眉头就皱地更紧了。
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陈逢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逢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判断的范畴。
当然,一旁的张松也没好到哪里去。
甚至从张松紧皱眉头的表情中还可以看出,他可能隐藏着比法正更多的疑惑。
这大概就是两人能力的差距了。
毕竟法正能力很强,所以他疑惑的地方,最多也就只有三个。
一,城中谁在镇守。
二,城内城外大乱时,采取的是什么办法?
三,陈逢是怎么做到谈笑间就让强敌寸步难进的。
相比较而言,张松疑惑的地方,可就太多太多了。
细数起来的话,最少也得有十来处。
当然,这里也就不一一列出了。
……
军师府。
“逢这便去更衣换服,还请二位且稍待。”
陈逢安置了二人以后,看了看身穿的衣服,当即满脸歉意地说了一声抱歉,转而便去后院换衣服去了。
“不妨事。”
来都已经来了,法正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离开的话了,因此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客随主便,客随主便。”
张松更是满脸笑容,仿佛一点都没影响到。
“多谢。”
陈逢依旧满脸歉意,再度抱了抱拳以后,这才离去。
“孝直以为,子吉此战是怎么打的?”
他刚刚离开,张松便忍不住地看向了法正,“身为大将,不坐镇城中……更为关键的是,此时曹仁可动用的兵马,最少也在十万左右,这……”
说到最后,张松脸上的惊讶愈发多了。
之前是他忘记了,曹仁虽然是新败,可终归来说,力量未损,而且麾下也有大将……
这般情况下,居然连一个襄阳都没拿下来。
简直是不可思议!
“曹仁兵多,然则连续失败以后,军心不稳,此其一也……”
法正本不欲把想法说出来,但眼下又实在是无聊,于是便跟张松说了一些自己的观点。
而也就在法正说到一半时,已然换了一身衣服,也戴上了艾绶的陈逢,刚好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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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打扰法正,只默默地站在角落旁听。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而今的襄阳,最少可占据两点……其一,地利,其二,人和……外加襄阳又是坚城,如此情况下,若在短时间内就败了,那才是值得奇怪的。”
直到法正说完这最后一席话,陈逢方才走出了角落,满脸赞叹地出声道:“法孝直真乃奇才也!”
“不过都是些明面上的问题罢了,实不值一提。”
法正谦虚地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张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就知道你这个记仇的家伙忘不了当初……’
是的,这番话对他的伤害极大。
不过张松却不怎么在意。
一来,当初他也在法正面前装过一次,那时候的他,可谓意气风发。
二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法正似乎没有说谎。
毕竟,不论是对法正自身而言,还是对陈逢来说,他所说的这些东西,还真就是摆在台面上的。
他张松不知道?
那是他水平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