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和田丰谏阻袁绍出兵,却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被郭图等乘机进馋,而后双双被打入大牢。
不仅如此,郭图还对袁绍说道:“主公,沮授他为何敢屡次咆哮大堂?属下以为,正是因为沮授他监统三军, 军权太大、威望太高,难于控制,所以他觉得您不敢拿他怎样,这才有恃无恐,屡次以下犯上!”
袁绍闻言,顿时觉得郭图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他回道:“你说的很对, 监统三军的权势确实太大了些。”
思考了片刻, 袁绍当即下令道:“拆三军监军为三都督,沮授仍领一路,郭图、淳于琼各典一军!”
“啊呀?!”郭图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言竟然获得了意外之喜,他当即纳头便拜,与淳于琼欣喜异常的感激道:“谢主公恩典!我等必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看着今日大获全胜的郭图等人,一旁的许攸,突然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与审配的立场其实都比较偏向中立,议事之时也更多的是对事不对人。
比起郭图,逢纪等人,许攸和审配还是更加认可沮授和田丰的才能。
可审配今天这一句话却把沮授和田丰双双送入大牢,还给郭图等人创造了攻讦政敌的良机...
大战未起,自家却先折一位监军和一位谋士,许攸为此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大厅里非常的安静,许攸这一声叹息,声音虽小, 却依然被所有人听在了耳中。
袁绍脸色一沉, 向许攸问道:“许子将,你可有话要说?”
许攸瞥了一眼志得意满,面泛红光的郭图一眼,跨出一步,走到大厅中央,说道:“回主公,属下对您的决定并无异议。”
“那你为何叹息?”袁绍的语气中透露着不爽,如果许攸敢替田丰和沮授求情,说不得今天他们三人就可以在牢里凑一桌斗地主了。
但许攸为人圆滑,这个时候他自然不会去触碰袁绍的霉头。
许攸心思电转,而后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回道:“禀主公,属下叹息是因为想到了您的那位族弟,袁术。”
袁术都已经嗝儿屁了,你还想他作甚?
袁绍有些不解,于是开口问道:“公路已经去先祖面前忏悔了,你提他是何用意?”
“若是袁公路在,曹操岂敢向北而望?”
“那也是袁术自己作死啊。他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称帝,我等又岂能相助?况且当初主公需要全力对付公孙瓒,哪有精力人力去帮袁术啊。。”逢纪替袁绍辩解道。
“元图说的是。所以攸刚刚便是在感慨曹操的老奸巨猾啊。”
但袁绍可不想让许攸就这么蒙混过关,于是追问道:“你既然想得如此深远,那么你可有想到什么办法来对付曹操?”
问道点子上了!
许攸挺起腰,心有成竹,面带自信的微笑,说道:“回主公,属下近日多番思索,倒是有些想法。”
“哦?说来听听!”袁绍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然而,许攸却忽然露出些许迟疑的神色,问道:“主公,属下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婆婆妈妈可不是你许子将的风格,要问什么便直接问吧!”
许攸点点头,整理了一下情绪,而后开口问道:“敢问主公,您是否在暗中指使主簿耿苞为您称......寻找根据?”
“哗!”称什么?当然是称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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