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大人,一会面临大燚的皇帝,我们应该行什么礼为好?”此刻已经被松平武元下调为副使的品川信方悄悄地靠近在松平武元的耳边轻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松平武元歪了下脸,毫无表情的回问道。
“回大人,前天燚朝礼部的官员过来交待面见事宜时,您就田中卫守之事没有接见,所以只能是属下跟他们交接了。他们告诉我们,想要面见就必须要接受殿前行礼一事,不然他们就不能安排我们进入面见。为了能够顺利进来面见,所以属下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面对的松平武元面无表情的回问,品川信方不敢有所隐瞒,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诉说了出来。
“当然,那些官员们也说了,燚朝皇帝是不强求他们这些国家的使臣行跪拜之礼,但最少得是抚胸礼或者是作揖之礼。当然,那些官员们也表示,如果我们能行跪拜之礼,大燚的皇帝说不定就会对我们要更加‘和善’一些。”
“行礼?还跪拜?品川大人,你答应他们获得进来是对的,但不必拘于此事。他们幻想天开,我们就当逗他们一乐好了。”听到品川信方这么一说,松平武元的立马怒由心起,特别是脑海中想起了田中羽木的惨死,更加快了那一口江户音对着品川信方就是低声呵斥道。
“对于燚朝这种新兴没有什么实力的国家,没有必要跟他们谈什么守信。守信一事,是对有实力之人说的。不然阿猫阿狗一样的国家也要我大日本帝国的使臣行礼,那把我大日本帝国的颜面置于何地?”
“所以一会要行礼一事,完全没有必要搭理。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臣子,要行礼下跪也得是对天皇陛下和将军殿下。他燚朝的张狗子算什么东西,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稍微得势的贼匪,说不好哪天就被满人给干掉,凌迟处死那种,也配让我们行礼?”
“你现在就告诉他们三个,一会不用跟张狗子行礼,有什么事我担着。再者,你们也不要忘了,我们这次出使的目的就是要替大日本帝国来打他张狗子的脸。所以一会不要干出任何丢我们大日本帝国脸面一事。”
对于松平武元的严词喝令,哪怕品川信方觉得这样是有再多的不妥,但他也不敢再提出质疑之音。
不然就算他能在燚朝这里安全度了过去,回去到了日本他也不会好过。于是他也只能是离开了松平武元的身旁。稍微往后靠近同行的其他三个同僚那传达了松平武元的意思。
品川信方的这三位同僚在听到他所传达的信息后,也是在眼神中也流露出与品川信方的担忧,但是碍于松平武元就在这里,他们也不好再对松平武元的命令进行商议讨论,加上他们这次出使,也是知道这次出使的目的是什么,就只能直接应声了下来。
就在这时,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身心的三名副使就听到了独有的太监山呼声道:“皇上驾到。正位仪礼。”
此刻,大殿之内,嘈杂之音瞬间停息。每个人都快速的回归到自己所要站立之位整理好仪容等待着皇帝的到了。
随着太监三声山呼之音过后,只见身着金丝薄纱龙盘的张瑞在几名太监护随下从太和殿内门进入,再从群臣面前经过,稳重慢行到了太和殿上的龙椅面前缓缓坐下。
“上朝吧。”张瑞对着站在旁边的太监说道。
“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