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赵沅和端木月,看到他们三人,在这里这么要好,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阮玲和赵沅相顾而视,两人的心思是:
我们与杨丰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杨丰应该拉我们的手才对,他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去拉其他姑娘的手,真是可恶。
赵沅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还不是真传弟子,在端木岚和阮玲的面前,地位最低,她不得不隐忍。
阮玲则不同,心想:“到了云仙阁,我一定要让杨丰,长长教训。”
“杨丰,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你和其他的姑娘好。”
“到了云仙阁,我就要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想到这里,阮玲微笑,心里打定主意,决定要这么干。
于是,她在这一路上,便一直没有发作。
端木岚和杨丰,虽然不是最早认识的,可是她与杨丰,却是相处时间最长的,两人还有很多甜蜜的往事,一些非常亲密的、感动的事情。
因此,端木岚在杨丰的面前,特别放得开。
而阮玲和赵沅,在杨丰的面前,始终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无法放开,因此也被端木岚,抢走了不少,与杨丰亲密相处的机会。
赵沅的心里,非常失落,她看到杨丰,现在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已经能够获得这么多,出色姑娘的喜欢,不由得,她有些自卑。
虽然这一路,她能够看到杨丰,可她却不能亲近杨丰,更在心里想到,以后与杨丰相处,会不会排在这些姑娘的后面。
杨丰与她们相处好了,才会来找自己。
想到这些,赵沅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悄然偷看一眼杨丰,赵沅觉得,他越来越英俊帅气,比当初刚认识的九阶弟子杨丰,要强数倍。
或许是许久没有谋面和相处,赵沅觉得,此时的杨丰,因为过于出色,反而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如果不是杨丰,曾经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过,阮玲和赵沅,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最想共度一生的人,赵沅是一定不会相随。
更不会处于如此尴尬之境,她还不离开。
她正是感激杨丰,明白杨丰对她的情有独钟,才这样包容、忍耐,她相信,杨丰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尴尬、委屈。
杨丰,在她的心里,是一个值得相处,值得信赖的人。
……
云风岭的东边。
一条七丈宽的大河,挡在杨丰等六骑的面前。
河上的石桥垮塌,碎石落入河中,河面上只显露一些破败的桥墩。
一些工人拿着工具,正在回收河水中的石头。
杨丰、端木岚和端木月,三人相顾而视,联合起来释放神气,让这六骑,凌空飞行,很快就到了河的对岸。
那些工人惊诧不已,扭头盯着对岸的那六骑,一直不放。
似乎他们觉得,那六骑,是鬼魅或妖物,总之不是寻常人,他们一定有古怪。
众工人正在诧异间,只听不远处,又有马蹄声响起。
他们扭头一看,只见飞奔而来两骑,直接冲到河边。
那两匹骏马没有停下的意思,它们的后腿猛蹬,带着背上的主人,一下子腾跃而起,飞到了这条大河的对岸。
那两骑的马蹄,刚一接触地面,就八蹄翻飞,使劲地奔跑起来,追赶前方那陌生的六骑。
“什么,竟然有两匹马,载着人,一跃而过这七丈宽的大河,当真不可思议!”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领,真是厉害。”
“天啦,我们莫不是……撞到鬼了吧?这奔来飞去的人,一批又一批,莫不是鬼魂和阴兵,重新现世了吧?”
这些工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惊疑起来,胡乱猜测道。
而那最后的一句,更是让他们吓到了,全部心生惧意,争相离开。
只见他们拾起工具,分别找着理由,说什么媳妇不舒服,要回家看看,说什么老娘不舒服,要回家看看,还有人说,死去的娘不舒服,要回坟地去烧烧纸。
总之,他们各自编了一个理由,一哄而散,谁都不想,再留在这里修桥。
有个别胆小的,回到家里,还生了一场大病,不断提起这件事。
当然,没有亲眼见到的人,都是辗然一笑,并不相信。
自此,那座石桥,再也没有工人去修复,致使那座桥,一直不能通行。
一些人听闻那座断桥有阴兵或鬼魂,更是连去都不敢去,绕路而行。
当然,眼下这座石桥,没有修复好,倒让杨丰等六骑,少了很多麻烦。
否则,云风岭的十七寨,当真要派出人马,去成群结队地追赶杨丰等六骑。
虽然杨丰等六骑并不畏惧,但也徒增麻烦。
这么一想,石桥不能修复,倒成了杨丰的一件幸事。
跃过河的那两骑,武功显然不凡,他们追踪杨丰等六骑,心里满是愤怒,意欲杀了杨丰,虏获那五位美女。
听闻兰香阁主的栽赃陷害,他们满脑子,都是对杨丰的憎恨,觉得他是一个卑鄙下流的人,一个浪荡少年。
世间的事,到了坏人的嘴里,就完全没有了真实可言。
一场恶斗,再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