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黄云庵是武林大派,杨府只是元阳城一个普通世家,你们倾尽精英,一共上万弟子,驻扎到元阳城下,这是什么行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以大欺小,以强凌弱,你还要说什么公道?”
走到郝大元身边,玄阳圣尊看着他,又看向穆馨,说道:
“这件事情的始末,我们已经清楚了,根源于王府李府的王成和李阳,他们串通杨府的长子杨石,在夜晚杀弟夺权。”
“因为这件事,杨丰才会在夜晚惨死,后被神灵加持。”
“如果你们黄云庵感到吃亏,感到自己的弟子死得冤,归根到底,都要拜穆姑娘所赐。”
“你说对不对,穆姑娘?”
最后这一句,玄阳圣尊用一种严厉的语气问,更用一双凌厉的眼光盯着穆馨。
脸色微红,穆馨心下一怔,眼珠转动,想了一想,说道:“不能怪我,都是杨丰戾气太重,想报仇雪恨,才会造成那么多惨事。”
玄阳圣尊脸色一变,张大眼睛,鼓着眼珠,愕然问道:“你说什么?”
“难道王成李阳联合杨石,杀死杨石的亲弟弟,这件事也是对的,在你看来,没有一点儿错?”
穆馨笑道:“那是他们三个大户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玄阳圣尊问:“难道穆姑娘你,不是王府的亲戚,不是王成的表妹,不是受王成所托,才将黄云庵拖下水,让你的黄云庵师兄弟们,逐一去送死?”
“你刚刚口口声声地称,死去的都是你的师兄弟,彼此情同手足,如同一家人,可你却在暗地里,一次次地蛊惑他们,让他们为你卖命,为你的表哥报私仇。”
“你用他们的死,他们的亡灵,去讨好你的表哥,满足你的私欲,这难道还不是错,还不是事实?”
“你还要巧舌如簧,无理狡辩吗?”
说到这里,玄阳圣尊的脸色微愠,咳嗽两声
(本章未完,请翻页)
,继续说道:
“我说句直白的话,令师郝大元,他的身体残疾,斩子取肢,都是你穆姑娘造成的呀!”
“没有你从中撺掇,故意挑唆,郝大元和黄云庵,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变故!”
“你还不悬崖勒马,幡然醒悟?”
“你要把你的师父、师兄弟、整个黄云庵,拖入何种境地,你才心满意足?”
穆馨双眉紧蹙,怒道:“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污蔑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替亲人讨回公道,为亲人争回颜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亲人好,为师父师兄弟好!”
“我没有错,错的是杨丰,是他该死,死了还要做鬼回来复仇,来人间捣乱,如果他不报复我们,不好好去死,哪里会有这么多事,都是因为他阴魂不散才造成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才是命中注定,应该早就死去的人!”
杨丰冷笑一声,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死,我父母生养我,我应该为父母尽孝,我的天职就是报答父母,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任何人,也不能因为我天生有缺陷,说我软弱无能,不能习武等,就欺辱我,甚至要杀我。我没有因为他们而出生,更没有因为他们而成长,他们凭什么要我的命,定我的生死,他们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你身为一个黄云庵的首席大弟子,你不但不主持公道,明辨是非,反而助纣为虐,帮助王成李阳那样的元阳城恶棍,欺辱他人,你这又算是什么行为?”
“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元阳城,干了多少坏事吗,难道你一句都没有听闻过?”
“你帮他们作恶,就等同你在作恶,现在碰到我杨丰,你感到吃了亏,就开始欺骗师父、师兄弟,为你卖命,为你的那个败类表哥王成卖命,你觉得你把你的师父、师兄弟,置于何地?”
“你真的把他们当成你的师父、师兄弟,还是把他们当成你讨好表哥的行尸走肉,一个工具呢?”
“像你这样居心歹毒,冷漠无情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说这次的纷争,一定要有一个元凶,那我看最大的元凶,就是你!”
“穆馨穆姑娘!”
穆馨双眼一眯,正视杨丰,愤怒道:
“杨丰,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打死我们黄云庵的人,还抢夺了我表哥王成的王府家产。”
“同时还抢了李府和柳府的亿万家财,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双手沾满鲜血,家里堆满王李柳三家的财宝,你做尽恶事,占尽便宜,你还敢在当世活神的面前说这些话,我看你胆大包天,罪该万死!”
杨丰回答:“我杨府新兴于元阳城,自知是一个根基甚浅的世家,从来不做张扬之事,更不做得罪权贵豪门之事。”
“之所以逼得我们杨府做出惊世之举,都是你欺骗师门,让黄云庵上万弟子来到我杨府门前,形成包围之势。”
“我杨府为求自保,只能先发制人,突然袭击你们在元阳城的内应,将他们的家财作为军资,建立了四万之众的杨家军。”
“如果我杨府没有杨家军,早就被你蛊惑的黄云庵斩尽杀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