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护法阮昊仰天一笑,高声称赞:“有种!”
双臂一挥,阮昊的双掌打在这两个人的同门身上,当即把他们两个的同伴打得趴在地下,口吐鲜血,重伤在地。
那两个人大怔,问道:“阮昊,你干什么?”
阮昊双眼一眯,看着这两个人,说道:“你们不是说,敢去挑战玄灵阁吗?”
“现在我们金阳观打伤你们的人,你们敢挑战我们金阳观吗?”
“如果你们两个敢挑战我们金阳观,我只会让你们死得更惨,绝对要比玄灵阁的惩罚,残酷百倍。”
“现在,你们两个动手试试吧!”
那两个人一怔,想了一想,一人说道:“阮昊,你别得意,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欺负我们,我们不会善罢甘休!”
“啪啪”的两声。
阮昊打了这两个人一个耳光,凝然道:
“你们嘲笑老子就可以,老子教训你们就不行?”
“要算帐,先算你们嘲笑老子的帐,说说吧,该怎么办?”
金阳观的人说:“大护法,这两个人居心叵测,意图挑起我们金阳观和玄灵阁的争斗,使得两个老户开战,他们阴险歹毒,其心可诛!”
大护法阮昊说:“说得好,你们两个人都听到了,如果不想死,就给老子跪下来认错,否则,今天就要你们的命!”
那两个人转身而逃,嘴里嚷道:“你有种,我们去找师傅!”
金阳观的人哈哈大笑。
其中一人喊道:“叫你们师傅来,你们两个也要下跪认错!”
另一人附和道:“看你们这两条狗,还敢不敢乱吠!”
受到这一战的鼓舞,大护法阮昊一身神气,腾地站起来,抖动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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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道:“走!”
这些金阳观弟子,个个都是兴起,一脸笑容,跟在大护法阮昊的身后,向玄灵阁那桌走去。
……
玄灵阁的酒席上。
长老刘俞靠近魏元,悄悄地说:“阁主,金阳观的人来了。”
魏元斜眼一视,只见阮芸扶着石琅过来,她的身后,跟着金阳观的大护法阮昊,以及十三名金阳观真传弟子。
邹云看到金阳观的人过来,微笑着问:“阮芸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阮芸一笑,说道:“四公子,你们邹府举办大会,邀约九炎城的各路英雄,就是让某个人以大欺小,来耍威风的吗?”
邹云心下一怔,脸色一凝,问道:“阮芸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邹府,什么时候让人以大欺小,什么时候让人耍威风了?”
看向魏元,阮芸客气地问:“魏阁主,您身份尊贵,为玄灵阁一阁之主,威镇九炎城,难道您还要以上欺下,以大欺小,来彰显您的威风不成?”
魏元一脸不怿,看着阮芸,没有回应她。
……
刘俞长老站起来,拱手道:“这位是金阳观的阮芸姑娘吧,听闻令兄阮昊是金阳观的大护法,难怪你如此大胆,以下犯上,敢来我玄灵阁阁主的面前叫嚷。”
阮芸一笑,说道:“玄灵阁主做了错事,还不能让人来说两句,讨回一个公道吗?”
“难道玄灵阁,在诸位长老的支撑下,在魏元阁主的执掌下,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说理的地方了吗?”
“我石琅师兄重伤于魏元阁主之手,有目共睹,这件事,无可辩驳,还请你们给个公道。”
刘俞长老一笑,说道:“好,你们要说公道,我要问,你们石琅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在这么多成名英雄的面前,腾空偷袭我玄灵阁的阁主,该当何罪?”
阮芸一笑,说道:“你就是刘俞长老吧?”
刘俞长老一怔,点头道:“正是,你有什么要说的?”
阮芸说:“我听闻,玄灵阁有一个刘俞长老,除了武功不错之外,还有一个长处,就是见缝插针,心胸气量极小,特别善于钻营取巧,蛇鼠两端。”
“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晚辈佩服!”
旁边几桌的人听了都是一笑,似乎都同意阮芸的这番话。
刘俞长老双眼一眯,盯着阮芸,射出仇恨的眼光,充满着腾腾杀意。
阮芸双眼一眯,直视刘俞长老的双眼,不服气地回瞪,两人互相用充满杀意的目光对峙。
石琅看到刘俞,哼了一声,笑道:“刘俞,你果然如传言中一样,身为一个长老,竟然和一个年轻的姑娘对峙,你当真是真英雄,大丈夫呀!”
刘俞冷笑一声,说道:“石琅,你还敢多嘴,今天你之所以没有死,全托我们阁主手下留情,否则,你还有命到这里来?”
“我劝你知恩图报,当众好好感谢一下阁主的不杀之恩吧!”
阮芸冷笑道:“刘俞,像你这样的鼠辈长老,也配取笑我石琅师兄,他虽然重伤于魏阁主手上,却从来没有做不耻之事。”
“论起人格,我石琅师兄,不知要甩你几条街,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多嘴多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