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
“金阳观的弟子,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句话一出,立刻引起在场人们的注意,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到那个白衣少年的身上。
只见他五官清秀,皮肤雪白,一身白色的华贵衣服,举手投足间更透出一种贵族之气,像是哪户富家子弟。
那个白衣少年扭头看向那团浓烟,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惊。
因为他的口气,就像他笃定这浓烟中的人没有死一样。
可是那浓烟中的人,正是护卫华旸,他早已倒在地下中了无数刀,而且还是火炎刀劈砍,同时伴有火炎真气和烈焰攻击。
作为一个普通武者,华旸不可能扛过来。
大家都觉得那个护卫华旸必死无疑,毫无悬念。
可是在这个白衣少年看来,他似乎肯定那浓烟里的华旸还活着,因为他的语气非常坚定,那白衣少年似乎非常清楚,那浓烟中的人还活着,并且还活得好好的,足以回答他的问题。
哈哈大笑,石峥叉腰站在众人的面前,用一种讥讽的语气说:
“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短命鬼?”
“个头还没有长好,就骑着劣马跑来寻死。”
“你父母怎么看管你的,也不教教你,让你在外面不要多管闲事,这样,兴许你还能多活几年,至少成个亲什么的,慢慢再去死。”
听到“成个亲”,围观的人们都是忍俊不禁,忽然一笑。他们明白,石峥这是在取笑这个白衣少年年纪小,少不更事,其深意,就是在嘲笑他是个童子身,恐怕还没碰过女人。
白衣少年冷冷一笑,说道:“你果然品性低劣,出口就是无礼的话。”
那些发笑的人顿时一怔,感觉这句话似乎也含沙射影了他们,一下子笑不起来。
石峥昂首道:“短命鬼,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之辈!”
白衣少年反唇相讥:“吊死鬼,你还没上吊呢,舌头就这么长,像个长舌妇一样,你还像个汉子吗,净说废话!”
石峥怒道:“混帐东西,老子问你的名字,是让大家都知道,等你死了,好让人给你收尸,让你家人来领。”
“否则一直躺在我们东区的义庄,你会占地方!”
白衣少年高声道:“我身板小,躺哪里都不占地方!”
“相反,你倒是个头大,不管是躺在义庄还是棺材里,都要占好大一块地方,让其他的人当真不方便,真是令人讨厌!”
众人看向石峥那高大的身形,魁梧健壮,如果他死了,还真是要占好大的地方,顿时又忍不住笑起来。
哼了一声,石峥喝道:“短命鬼,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子就成全你,打发你去阎王殿报到!”
举刀一挥,石峥使出火炎刀,一道火炎真气和烈焰,一起射向那个白衣少年。
人群中有人高喊:“杨丰兄弟,要当心呀,他是想伤你的神驹!”
这句话一出,众人一惊,立刻知道了这个白衣少年,就是杨丰。
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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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都是这条街道上的商贩,没有工夫跑去城门,看杨丰与石氏兄弟的热闹,可也听入城的人讲了一些东城门刚刚发生的事。
他们对杨丰这个少年,在脑海里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他们听到有人喊那个白衣少年“杨丰”,心下大奇,一双双雪亮的眼光投射到那个白衣少年身上,要把他仔细打量个够。
少年杨丰一脸冷然,向那个提醒的人一揖,说了一声“多谢”。
全身立刻泛出一层金黄色的神气铠甲,杨丰调用五行神气,令那火炎真气和烈焰,无法伤到自己。
石峥看到自己的火炎真气和烈焰扑到杨丰的身上,心下一喜,高兴地说:
“短命鬼,我早就说你短命,你还不信,看看,你现在死得多惨?”
不料,片刻之间,杨丰和神驹身上的火炎真气加烈焰,一下子消失。
所有人都是大惊,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他们的目光就注意到那团浓烟,只见一柄长刀从浓烟里伸出,把杨丰身上的火炎真气和烈焰,全部化解。
众人惊叫道:“是华旸,是护卫华旸!他真的没事,真是太好啦!”
大家纷纷高呼,互相转告,脸上满是喜色,就像看到自家人一样,兴奋不已。
只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跃出,落到杨丰的身边,正是华旸。
冲着杨丰一揖,华旸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