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自己?
紫月觉得有点意外。
但这不是重点!
她到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人!
刚开始的那种谨小慎微,看起来挺老实的个感觉,正在逐渐消失。
取代的是冰冷,嘲笑,以及杀气!
当决定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脸上的恭敬谦卑就都消失了。
甚至能从她大饼般的脸上,看到呼之欲出的冷漠。
“刺探别人秘密的人,都是在死亡线上横跳,懂了吗?”
将真气塑造成为局部的封锁,王鼎恒在里头,基本没啥反抗的能耐。
当失去了退路以后,被灭就是早晚的事了。
王鼎恒不慌不忙,轻轻松松,半点都没有随时被灭的恐惧感。
“那你在别人的身边当卧底,难道就不怕泄露以后,被除掉吗?”
紫月的笑意变的更残忍了,“当然知道。”
“但到底是谁被除掉,还不好说。”
“你觉得,你我间,谁才是那个要被除掉的人?”
紫月的话充满了残酷,残忍,犹如化作一名屠夫。
当她选择出手的时候,必然是要造成,最无情的碾压。
就在她做好准备,随时出手的关键时刻,感觉身旁出现了刺骨的冷风。
随后感到湿漉漉的液体,正在落下。
血,滚烫的血。
紫月本能的愣住,自己还没出手,王鼎恒也没被突刺,怎么可能会流血?
“你……”
当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家伙,实力远超过自己,并且已经在动手后,获得了成功以后。
她彻底惊呆了!
根本不敢相信,她作为六品强者,在江湖上地位崇高,在官场上也是实力不弱。
这么强大的实力,怎么会葬送在这个小子的手中?
“他,他不是也只有六品吗?为何能够将我击杀!”
鲜血狂喷,紫月再没有时间机会,去深入思考了。
还真别说。
这个卧底的手里,掌握着不少的资本。
光是银子,就有七八百万两!
各种值钱的玩意不少,都卖了,又是一比可观的收入。
李瑶在附近走来。
看着这一地的宝物,双目充满了羡慕。
她是特派使夫人不假,但她的收入渠道有限,花钱的地方又多。
在玉京的时候,走个亲戚串个门。
看似是在沟通感情,其实都是钱来开路。
基本上每次走动,花费都在几万,甚至几十万两银子以上。
尤其是婚丧嫁娶,这种大事,花出去的钱更是没数。
个别不要脸的贵族,三天两头就上门来管你借钱。
这种借款是完全没有借条的,连打官司都没办法。
说是渡过危机,或者以后有钱了就来归还,但其实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这么算起来,每年没有个一千来万两银子。
你想要在玉京这边混,那是根本不成的。
一个小小的卧底,就能搜刮出这么多钱来,算着大概能够她在玉京,维持一年以上。
这个数字,岂能不心动。
“这些财宝你拿去,在玉京那边不比在楚州,花钱的地方很多。”
“钱多不烫手,你把这些钱拿着,说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李瑶赶紧摆手,“这话怎么说的,我虽然缺钱,但却不缺脸啊。”
“这万万不可。”
王鼎恒戏谑的看着,“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还和我客气起来了。”
“这点银子和财产,只是给你的生活费,以后要是有更大的收入,我会给你更多的好处。”
李瑶脸色羞红,她是个岁数比王鼎恒大了七八岁以上的女人。
看待他,真的是有种看待小弟弟的感觉。
可没想到现在,却正在一点点,被这个小家伙给征服,真是不可思议。
在树林子里,单独逗留了两个来时辰以后,两人在愉快的分别。
离开的时候,李瑶恋恋不舍,保住王鼎恒的腰肢,“你要安全的回来。”
“我在玉京等着你。”
“等事办妥了,你要安排好我的去处。”
“我不能守在陈希这死太监的身边了。”
王鼎恒看她现在愁苦的样子,就知道现在的日子,也实在是难熬。
人都是理性和感性相结合的物种,长期处于无法被满足的情况,的确不是个事。
“恩,小事一桩,这件事我会办成的。”
拿了李瑶的亲笔书信,化妆成紫月。
王鼎恒就可以凭借这个身份,去和陈希玩一玩了。
等到时候混个州牧的位置,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在楚州捞钱了。
“养个女人的花费,是真的恐怖。”
王鼎恒和那些江湖上的汉子结交,有时候饭菜都不用,一壶酒几钱银子,运气好就能结交生死弟兄。
可女人就不同了,你要没有金山银山,还真未必养的住。
将李瑶给护送到了玉京城门口,彼此含泪离别。
但王鼎恒却并没有真离开,早在平阳郡的时候,他就从各种读物上。
以及人们的言谈之中,得知了玉京。
知道这是个繁华的地方。
之后他进入楚州、秦城,见识到了啥是真正的高级。
就对这两个地方恋恋不舍,觉得简直是太享受了。
但他知道就算是这么两个好地方,和玉京比起来,差距也不是一丝半点。
意味着,王鼎恒的欲望,在玉京是可以完全被满足的。
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之前受限于各种条件,导致他没有办法过来。
现在手里头有一大笔钱,不去玉京玩一玩,扯什么澹?
玉京的确是拥有非凡的奢华程度!
作为大乾国,各种数据的中心,当到了这里的时候,王鼎恒甚至产生了。
就算是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是甜美的。
只是这个地方,社会阶层的固化,是非常严重的。
在么个大地方竟然会出现乞丐和卖儿卖女,活不下去的人。
甚至被当街殴打,也没有人管。
好几个地痞,甚至要来打王鼎恒。
当然这种平均水平在两三品左右的家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根本连一拳都扛不住。
被打的连滚带爬,鼻青脸肿后,老老实实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