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收获很大。
光是房产,就囊括了整个南康县的3/2!
各类财宝地契总价值超过了十万两银子!
还不算文玩、玉器、武技功法和装备。
零零总总,二十万两银子是有的!
如果不是将这个家伙的老窝给端掉,谁能想到会出现这种事!
“该怎么花?”
王鼎恒笑了笑,这真是个难题。
将这笔钱给藏了起来,现在风声还没过去,说不定会被找麻烦。
吞下这笔家产后,接下来就得准备去平阳郡了。
次日。
“号外号外,本县大财主鲁二爷,突然被杀!”
“现在全城戒严,到底凶手是何方神圣,一时众说纷纭……”
街头巷尾,茶馆里,商铺之中,以及路边摊,无不针对这件事,议论纷纷。
因为缺乏根据,以及办桉经验,对事实的认定毫无专业性。
所以对话的内容大多以想象力为主,天马行空不拘一格。
很多人完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坐在马车里,王鼎恒听见外头,传来了阻拦的声音。
在车夫反复的沟通和解释下,还是不行。
这让他有点恼火,在南康县,还有不给他面子的?
撩开车帘,刚好看见了王豪,笑了笑,“王大哥,这是怎么茬啊,不认识兄弟我了啊?”
王豪一顿小跑过来,拍了拍额头,大声训斥了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兵。
赶紧的给解释了一番,“城里戒严了。”
“县太爷有命令,无论官职大小,阶层如何,没有官府的通行令,一概不得进出城!”
“我也没办法啊!”
王鼎恒拿出了十两纹银来。
王豪被吸引的双眼发光,可还是将这股欲望给控制住,一个劲的摆手:“不可不可!”
“老弟,你的这钱平时的确很好,可现在这当口。”
“我要是真要了,不单单差事保不住,保不齐还要贪官司。”
“为了我家里的这几口穷人,希望老弟理解一下啊。”
这些当差的竟然不爱财,这可真是第一次见到啊。
看着这样的情况,王鼎恒琢磨了一番。
“往回走!”
车夫无奈的摇摇头,平时跟着王鼎恒,那可真无论去啥地方,都是平推的。
哪如现在这样,竟然被拦住,真不可思议。
既然要通行令,那就按规矩办事。
王鼎恒还是很懂得遵守规定的。
刚刚进入十字街口,就看见了严铁带兵巡逻。
遇到了老熟人,当然要打个招呼,顺便问问县太爷是否在府衙,免得白跑一趟。
没想到严铁看到了他以后,竟然眼睛瞪得浑圆。
大喊一声,“把马车给我包围起来!”
车夫吓坏了,不敢说话!
王鼎恒挥手示意不必在乎。
他还是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严大哥,你这是几个意思?”
“就算你不看在你我的交情,也不该对一个普通的百姓,如此的恫吓吧?”
严铁表情冰冷起来,“你是普通百姓?怕是不敢当吧!”
“我且问你,昨夜你去了何处?”
“为何鲁二爷前脚和你交易不成,后脚人就死了?”
“这件事是否和你有关?”
王鼎恒露出了被这话惊呆的样子,“那要如你这么说,我看了你老婆一眼,然后你老婆怀孕了,还要怪罪在我身上?”
“这哪跟哪啊!”
严铁一愣,“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
“走,和我去班房,我要问话!”
王鼎恒着急去平阳城。
好不容易才将农村来的许多亲戚,给陆续安顿好了。
就等着鲁家的资产贱卖后,就可以大肆购买,然后将这些穷亲戚给安排进去避难。
韩博那边现在已经快撑不住了。
他可不是他大哥的对手。
再这么下去,别说考中武举人,恐怕连小命都得混没了。
鲁二虎这套货色,强买强卖,严重破坏了市场秩序。
弄的他被迫留下了几天。
现在正是离开的好机会。
此番又被严铁给拦住,这让他非常恼火,特别的不开心。
看严铁死活就是不肯让步的样子,他着实是很无奈。
“怎么着,严大哥,你这是要逼我和你动手对吧?”
王鼎恒脸色渐渐变的不好看起来!
之前都是笑脸相迎的他,现在转变成这个样子。
那种舍我其谁的江湖大哥之感,让严铁这样的人都觉得恐惧。
毫无疑问,要是这个时候,他敢和这个小子继续的纠缠。
恐怕会出事!
严铁狠狠的咬牙,“你想做什么?难道想当街拒捕吗?”
“我可告诉你,现在要是束手就擒,接受制裁。”
“看在你我的关系上,我会给你求情。”
“如果要是强行的反抗,别怪我手中刀剑无情!”
王鼎恒简直是笑了,我用得着你个大头兵求情,想啥呢?!
看对方现在信誓旦旦的样子,很明显是特别的霸道。
看起来是不准备要通融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王鼎恒还是很轻松,没有准备要用武力压制,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严铁大哥啊,要是按照你的说法,昨夜你我一起喝酒,是否你也有嫌疑呢?”
本来看起来信誓旦旦,势必要将这件事给坚持到底。
奈何突然看见,事情好像有点变的不对了。
他深深地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子,其实是很难搞定的。
之前两个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就经常的遇到一些问题。
严铁作为捕快头头,办桉经验十分的丰富,可纵然如此。
他也是觉得很棘手,因为有些人就是野兽一样,你用各种办法都没有用。
作为捕快,又要限制使用暴力,有时候是真的想用点手段,将这种人给废了,有发泄心头之恨!
但王鼎恒这小子,却是可以凭借他的能耐,一次次的穿针引线般的给解决掉。
他的本事能耐,脑子反应之快,是除了修为外,可算世所罕见的!
知道耍嘴皮子,肯定不是对手,严铁只好狠狠的咬牙,“你想拖我下水?”
“我完全可以和县令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