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里,吃完晚饭的沈墨跟姜寒酥在后花园并肩散步,一边走一边聊着最近的一些消息。
沈墨看着媳妇微蹙的眉头,牵着她的手微笑着问道:“是不是有点不忍心?”
“嗯,是有一点,觉得这些百姓有些无辜。”姜寒酥轻轻点了点头道。
沈墨牵着她的手来到花园的石亭里坐下,两人依偎着坐下,然后说道:“其实这些事情我早都有所预料。没有了收入的不仅仅是这些在工场里做工的百姓,还有许多依靠家庭作坊谋生的百姓同样也会受到冲击,失去收入来源。甚至江南许多养蚕的百姓也会受到严重的冲击,生丝价格暴跌,导致收入暴跌。”
姜寒酥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更不是夫君的错,也不是楚国的错。
要说有错的话,那只能是那些江南大商人的错了。
但是商人本来就是逐利的,有了更便宜质量更好的货,他们自然不会再去选择那些贵的质量还略次的货物。
虽然他们的货源来源于敌国境内,但是对于商人们来说,敌国的银子也是银子啊。
沈墨拍拍媳妇的素白柔软的纤手继续道:“战争总是要死人的。比起大军攻伐,这种商业手段算是对百姓伤害最小的一种了。等到江南将来并入我大楚疆域,我一定会给那些百姓们谋取新的生路的。”
这些江南百姓被低价倾销的楚国商品搞得丢失了工作,没有了生计之后,就成了江南动乱的一个源头。
为了活下去,他们肯定会被迫铤而走险,要么变成流民,要么变成乱民,如此一来江南的反清势力实力就会得到极大的加强。
清廷在江南的官府和清军压力也会变大。
江南又是清廷的钱袋子和粮仓,自然不会坐视江南乱起来,肯定要下令压力镇压。
如此一来,江南百姓跟清廷之间的矛盾就会更加尖锐。
在加上楚国殿前司在暗中的推波助澜以及暗中支持,江南的反清运动就会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
这样,清廷的注意力就会被牵制到江南,就没有太多的精力顾及其他地方了。
而江浙跟福建接壤,要平息江浙的民乱,清廷很有可能会从福建广东调集军队赶赴江南。
这样的话,福建和广东的清军实力就会大大削弱,楚国解放东南两省的时机就成熟了。
东南两省到手之后,解下来就是收复琉球和濠镜了。
等到彻底将东南平定之后,楚军就会正式出兵进军江南。
有了江南义军的牵制,彼时的江南清军实力必然会衰弱到一个相当弱的程度,楚军拿下江南基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至于江南百姓在这其中受到的伤害,那也是无法避免的。
如果直接两军开战的话,那么死的人会更多,对江南的破坏更大。
他能为江南百姓做的也只是尽量选择一种伤害最小的方式。
至于说江南百姓会不会怨恨他怨恨楚国,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让他们失业让他们失去生计来源的是江南那些大商人,而不是他沈墨和楚国朝廷。
怎么也恨不到他头上的。
“等到江南并入我大楚之后,我们再开设更多的工厂,招募那些失业的江南百姓进来做工,给他们的工钱丰厚一点。江南鱼米之乡,百姓又多养蚕种桑,丝织业相当发达,又是沿海地区,完全可以当成我们的纺织工业生产和出口基地。到时候我们可以将我们生产的货物卖到东瀛和高丽,乃至西洋,用那些海外之国的银子来养活我们大楚的百姓。到时候百姓的日子会比现在富足很多。”
经过沈墨一番开解之后,姜寒酥心情轻松了很多。
她虽然聪明,但是囿于眼界和见识的限制,所以很多问题是没办法想透的。
沈墨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在安慰完媳妇之后,派人将殿前司指挥使戴文龙叫到了王府。
“老戴,江南那些义军会不会有失控的危险?”
沈墨看着戴文胜问道。
他要江南,要的是一个完整的江南,而不是一个尸横遍野,一片颓败的江南。
虽然那些义军是楚国扶持起来的,但是如果这些义军最后失控了,从楚国的臂助最后变成了败坏江南的祸害,那这项行动无疑是失败的。
总不能打完清军最后又去跟这些反清武装作战,那纯粹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戴文胜一听立刻明白沈墨的意思,道:“王上请放心。陈家洛这小子虽然看着大胆,有时候甚至有些胡闹,但其实做事情还是有谱的。江南如今的这些义军,只要是稍微成了气候的,他都会派咱们的人潜伏进去,为的就是能够暗中掌控这些义军。”
按照戴文胜的说法,这些江南义军之中,凡是势力稍微大一点的都有殿前司的人潜伏了进去,甚至有一些势力的首领本身就是殿前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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