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还是一军主将,那些被苏玮的话说动的人还是对他有些畏惧的,被看的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目光。
“你们在想什么,本官一清二楚。你们如果真的被敌人三言两语就蛊惑的拿我的人头去献城投降,那才是真的愚不可及!且不说敌人是不是真的沈墨的手下,就算是沈墨本人亲自到来,本官也毫不畏惧。
王氏兄弟如此凶悍,在郴州府横行过年,还不是被本官撵的如同丧家之犬,如今已经不知去向!沈墨区区一个起事不过半年的反贼,就算侥幸赢了几场,难不成还真嫩翻了天不成?你们难道以为朝廷会放任沈墨此贼坐大而坐视不理了吗?”
任嘉祯看着自己这个主将的威望还在,一番眼神逼视获得上风后又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果然一些清军士兵被他说动,刚才被苏玮挑起来的异样心思淡了一些。
任嘉祯正要继续分说,下面一个一直不太服气他的把总却冷哼一声跳出来叫道:“大人,大话谁都会说。人家永州知府李光地大人,还有湖南巡抚于成龙于抚台哪个不把你官大,哪个不比你能耐,哪个不比你兵多,可是都败在了沈墨手下,而且一个被杀,一个被俘。难道这两位大人都是废物不成?”
这番话说的许多士兵心思又动摇起来,眼神继续看向任嘉祯。
任嘉祯气的脸色铁青,手按着刀把,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死死盯着说话那人。
那人看任嘉祯不说话,心中更加得意,继续道:“大人,我们也不要你的人头,好歹咱们都是袍泽兄弟。但是你也要为兄弟们性命着想啊。咱们这两千人可挡不住人家沈天王的五万大军啊。要不,你就偷偷的一跑。我们把城门打开投降,这对大家都好。你觉得如何?”
任嘉祯闻言沉默好一阵子,这次点点头道:“很好,你说的很好。你过来,我跟你交代一些事情。”
以下文字先更后改。
天下已乱,奸不上闻,岂不悲哉!
先王知壅蔽之伤国也,故置公卿、大夫、士,以饰法设刑而天下治。
其强也,禁暴诛乱而天下服;
其弱也,王霸征而诸侯从;
其削也,内守外附而社稷存。
故秦之盛也,繁法严刑而天下震;
及其衰也,百姓怨而海内叛矣。
故周王序得其道,千余载不绝;
秦本末并失,故不能长。
由是观之,安危之统相去远矣。
鄙谚曰:“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
”是以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之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因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