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季斯拉夫大人,您莫不是在捉弄我吧,哲尔吉投靠了那些异教徒,这可太离谱了。”
在匈牙利人的营地,爱德华的帐篷里面,在听完了莫斯科王公所讲述一切后,爱德华即刻从椅子上立了起来,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
罗斯季斯拉夫说得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奇幻了,哲尔吉身上可是留着阿帕德家族的血,你却告诉我他背叛了这个家族?
不过他内心其实已经动摇,罗斯季斯拉夫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很清楚的。
这个人是不会开那种恶劣玩笑,很多时候都是他在扮演类似角色,而不是莫斯科王公。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因为哲尔吉是个很出色的人,给予了他不少帮助,那些帮助使得他可以更好的控制住这支军队,而且两人的私交也很好。
见此罗斯季斯拉夫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部下把哲尔吉手下的喽啰给拉了上来。
十字弓手们把满脸恐惧的俘虏给拖了上来,看他们那样子,就知道他们之前没少受罪。
这些喽啰们战战兢兢的解释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他们的身上都有着伤,甚至还有人耳朵与鼻子都被切掉,伤口只作了简单的处理,而看那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疼痛还是不断向着他袭来。
因为这个倒霉蛋作为例子,这些喽啰很痛苦凶恶为罗斯季斯拉夫作了证据。
其实看着这群人莫斯科王公是很可惜的,那些喽啰是怎么问都问不出来其他信息,哪怕是对着伤口疯狂二次伤害,甚至是上了切割鼻耳这种大刑也一无所获,这让他确定这群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虽然他们只是执行命令的卒子,但让他们证明所做的事情还是没有问题。
在听到这些之后,爱德华内心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但也只能相信,更何况莫斯科王公也没有一个陷害私生子的需要。
但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哲尔吉为什么要背叛呢?他精通文笔武艺,是个很罕见的文化人,无论在哪儿都可以发光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还要不要证据,我还可以把卫兵叫来和你解释。”
见爱德华在思索着什么,罗斯季斯拉夫有些不满了,他以为爱德华还是在怀疑他。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与信任,这人怎么还磨磨蹭蹭不愿相信,我罗斯季斯拉夫难道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骗人吗?
“不,不用了,这些都足够了。”
爱德华连忙说道,他听出来了罗斯季斯拉夫话语里的不满。
“我只是在思索他为何背叛而已,哲尔吉……说实话,说和这个小伙子接触下来不觉得他是一个会背叛的人。”
对此,罗斯季斯拉夫则顺势把他从哲尔吉口中听到的一切告诉了爱德华,听到这些的爱德华一开始是惊讶,接着是理解,最后则是感叹连连。
“是吗?这样啊,他所说的的确是实情,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怨恨到这种程度,还隐忍得那么厉害,没有任何人发现这点。唉,作为他们的长辈,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没准可以像梅什科那样矫正过来。”
莫斯科王公眉头一挑,原来梅什科那性格是你矫正的啊,今天倒听到他一直不知道的事情。
而在感叹了一会儿后,爱德华的表情立即凝重起来,因为也就是在这一瞬,爱德华想到现在应该即刻做得事情。
“来人啊!马上把哲尔吉的部下都控制起来,所有人都必须解除武器,然后再关起来,让莫斯科营去做这事,顺便把日耳曼人也叫上,速度要快!”新
“是!”
爱德华下命令时的风格那叫一个雷厉风行,随着他的命令,部下马上前去传递命令,爱德华则在焦急的等待。
而接下来没多久罗斯季斯拉夫就听到铁靴践踏在大地上的声音,那是莫斯科营的矛手正在成群跑过。
“你的反应真是迅速,我还以为我得要提醒你呢。”
罗斯季斯拉夫看着爱德华打趣道,而看到部队已经到来的爱德华也不再焦急而坐了下来。
接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给两个杯子都麻利的装满了红酒,递给罗斯季斯拉夫一杯后自己把另一杯一饮而尽。
他的人心情很是有些郁闷,需要酒精来抚慰一下内心。
“道理我都明白,背叛者的所属现在都不能信任了,必须立即控制起来,这些都是隐患……”
爱德华陈述着他的想法,这也是罗斯季斯拉夫所想的,莫斯科王公那么急匆匆的回到营地可不只是为了传递消息,主要是为了控制这个大内鬼的部队。
“话说这个爱德华手下的人多吗?”
把手中红酒饮尽,突然罗斯季斯拉夫回道。
“也就五十来人,不过大部分都是被招募的农夫。”
爱德华这时已经走到了帐篷外面,接着他头也不回的说道,他此刻正焦急的看着矛兵把哲尔吉部下所在的营区围起来。
而也就是在他话音刚落之时,一阵厮杀声从被包围的营地内传来,这让罗斯季斯拉夫与爱德华都内心一紧,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景象!
罗斯季斯拉夫忙不迭的从帐篷里冲出去,和爱德华一起跑向战斗发生之地。
而当他们到达时才发现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原来是几个马扎尔骑士反抗缴械,于是对缴械者动起了刀。
而他们的下场也很简单,要么大刀被砍掉脑袋,要么被长矛刺成筛子,至于那些农夫士兵现在都畏惧的趴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平日里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老爷都像是杀鸡一样被杀死,他们这些贱民还敢跳吗?那不是找死吗?
人数清点也很快完毕,而结果是除了那几个死者之外,还有几个马扎尔骑士不见了,他们都是和死者相处甚密的存在。
“看来哲尔吉有路子通知到他的小伙伴们,我都骑马那么快,结果却还是没有赶上。”
罗斯季斯拉夫蹲在了那几具死相凄惨的骑士身边,想要从上面观察出什么,可结果却是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