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望海在院里人缘特别好,而且在厂里名声也不错。
最关键是人家可是学徒出身,一个螺丝,一把钳子干到车间主任的!
即便是李主任,见了肖望海,也是客客气气。
这样的人得罪了,那就是犯了众怒了!
再说了,带到了厂子里,怎么收拾许大茂不成啊!干嘛非要在院子里?
“哎幼,老肖!瞧您这话说得,这也是同志们憎恨许大茂,你都不知道从他家翻出来多少东西!那都是咱们的血汗啊!”二大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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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按着章程来吧!”肖望海说道。
“是是是!您说的太对了!”
二大爷说完,转头说道:“谁也不许再动手了,回厂子里再说!”
一群人相拥着出了四合院,不一会儿消失到胡同口。
“完喽!看样子许大茂要倒霉。”
刚才一句话没说的一大爷,摇了摇头说道,背着手回了前院。
夜,再次寂静了下来,邻居们纷纷议论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各自回屋睡觉了。
月亮下了枝头,远方亮出了鱼肚白,太阳升起来了。
何雨柱推开了屋门,揉了揉眼睛。
吱扭。
小屋门来了,马丽闪身出来。
“怎么着?起这么早啊?”何雨柱笑道。
“小吃部有早餐,所以得去早点,何叔,我走了。”
马丽说完,回头喊道:“京茹姐,我去上班了。”
马丽说完,蹦跳着走向院门。
“何叔?京茹姐?这是什么辈分?打哪论的!”何雨柱摇了摇头笑道。
秦京茹拿着盥洗物品刚出门,听了何雨柱这话,哈哈一阵大笑。
“接你姐高兴是吧?不行你也喊我何叔?”何雨柱笑道。
“行啊,何叔就何叔,就好像能占多大便宜似的!”秦京茹说着话,那这盆走向水龙头。
“昨天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乱?”秦京茹问道。
“不知道,兴许是唱大戏吧。”何雨柱也拿了盆出来洗脸。
“我是太瞌睡了,要不然我也去看热闹了。”秦京茹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
“赶紧的吧,咱们食堂得早去一会儿。”何雨柱说道。
“今天早上马华不是过去吗?还用你去啊?”秦京茹一愣问道。
“还是过去吧!”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
食堂。
何雨柱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阵吵闹。
“五十个鸡蛋!一个都不能少!一百个馒头!一个都不能少!五十分咸菜……”
“一份都不能少!”何雨柱在后面冷冷地说道。
说话那人一回头,看了一眼,不满地说道:“你丫是谁啊!谁让你插嘴呢!”
“我这人还就爱插嘴,不仅插你的嘴,别人嘴也插!怎么着吧!”何雨柱冷声说道。
“这是我师傅,也是后厨的组长。”马华赶紧说道。
“小子,你谁啊!”何雨柱问道。
那人听了何雨柱是后厨组长,神色缓和了一些。
“我叫刘建武,纠察队的!昨天晚上抓了一个坏蛋,忙了一夜,你们食堂给我们备点饭,按照五十人准备。”
“好啊!没问题。”何雨柱笑着伸出了手:“手续呢?总得有个人签字走账吧!”
刘建武一愣,不解地问道:“还得走账?”
“废话!要不然呢?这馒头咸菜鸡蛋是你拿走了,还是我背家里了?”何雨柱说道。
“当然是我拿走了啊!”
“还是啊!所以你的拿个管事人写得条子,请领也好,通知也好,至少得知道这馒头去哪了吧!”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