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一大爷和何雨柱戗上了火,邻居们纷纷出来观看。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笃定地神态,有点拿不准,心中起了一丝怯意。
看来自己有些孟浪了,这个何雨柱是有备而来。
但是就此打住?这么多邻居看着呢!自己这老脸往哪放?
以后还怎么在院里主事?
“柱子,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还有点规矩没有!”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双手,从后院迈过小门,走了过来。
一大爷看见二大爷驰援,心里放下了大半个心。
二大爷属于炮仗,凡事就应该让他先上。
“老刘,你瞅瞅,咱们院现在都成什么了!谁想来就来,也不用到街道上报备,长此以往下去,还有点规矩没有?这人多手杂,丢点东西算谁的啊?”
一大爷愤慨地话语,听上去颇有道理,旁边不少群众纷纷点头称是。
“老易,你就把话明说了吧,究竟是谁想来就来了。”二大爷不想绕圈子,直接问道。
一大爷脸一红,这个老刘,一点策略都没有!
但是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同盟军,怎么着也不能失去啊。
“这不是。”一大爷说着话指了指秦京茹。
二大爷看了看闷头洗衣服的秦京茹,又看了看站在那里老神在在的何雨柱,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秦京茹要是什么手续也没有,和何雨柱又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就不信何雨柱敢明目张胆地把秦京茹带回家。
二大爷清楚,三个大爷在院里管的是民风民俗,别的都管不了。
所以一大爷口气虽大,也不过是色厉内荏。
“柱子,别的我们不管,不过咱们这个大院可是街道上评的五好四合院,这块牌子得来不易,咱们可不能给它抹黑!”二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您也甭给我唱高调,厂子里您连个组长都不是,形势教育就算了吧。有什么话直说!”
何雨柱决定谁的面子也不给,谁张嘴就怼谁,这个乱管闲事的毛病不能惯。
二大爷气得大胖脸上一红,也没有了刚才云澹风轻地模样,指着秦京茹问道:“别的我不管……”
“您倒是想管,说让你管啊?祖国建设日新月异,哪一件事请你去主事了?哪怕是咱们厂,增加了个七车间,和您商量了吗?”
何雨柱的调侃,引来阵阵笑声。
院子里其实有不少人对三个大爷颇有微词,但是人微言轻,说了也不管用,只能忍着。
此刻听何雨柱虽然说得俏皮,但是还真是这个理,大家听着解气。
人能服众,无非两点,才或者德。没有听说过靠着岁数大服人的。
岁数大了需要的是人扶!而不是服人!
说起这两点,除了三大爷和“才”字沾点边之外,其余的和这三位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一大爷,貌似忠厚,实则奸诈!
二大爷,自己家还料理不好呢,天天还事事儿的管别人家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