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众人就看向丹鼎长老。丹鼎长老面色有些古怪,顿了顿,才说道:
“这些事情我确实是峒才知道,张巨阙已经惩治了我手下弟子—顿,我也准备重重责罚他们,这就已经算扯平了。只是还没来得及交代,这厮就闯了进来,蛮不讲理又将我弟子打伤!”他一指那边,刘钦和陆寻还在墙上挂着呢,直接就展览上了。
“张巨阙打人我又没看见,我不自己动一次手,那怎么算扯平?”帝女凤理直气壮。
“好了。”护法长老轻轻摆手,道:
“如此说来不过是一次误会罢了,既然丹鼎长老也准备要惩罚犯错的弟子,自然是没有包庇之心。帝女凤也只是急切了一些,那你们双方至此也没有人吃亏,就不要再意气之争了。
“壁画陆击寻听见这话眼泪都要下来了。什么叫没有人吃亏?我们哥俩带一/小孩,人均挨了两顿揍,他们银剑峰那边只有一只金毛汛受过伤。在
“人”这个范畴,明明是我们吃了大亏!
“什么叫没有人吃亏!”帝女凤也高声道,
“他们挨揍都是罪有应得,我家可可爱爱的金毛汛走在路上就白挨了一顿打,这无妄之灾谁来补偿?它现在已经留下心理阴影了,把自己关在银剑峰,不吃不喝、不敢出门,这长久的伤害谁来补偿?”丹鼎长老怒道:
“你还不依不饶,小童受伤我还没有与你计较…”
“他受伤是活该!”帝女凤一横眼睛,
“你知道他为什么挨打吗?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个老坏种处处纵容样样娇惯,他怎么会长成一个小坏种?在蜀山上打他一顿是保护他,这是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将来到了外面,可不是人人都是他曾爷爷!”
“你要是再不好好教育他,打他是轻的…”帝女凤转圜视线,又瞥了一眼陈灵堇。
这一眼,没有施任何的威压,只是单纯的看了看。陈灵童心中的恐惧却又腾地冒了出来。
这熊孩子只觉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会随手就把自己杀死,幼小的心灵一下子被阴景笼罩,连哭都来不及,竟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丹鼎长老一把将曾孙托住,察觉到他身上没有创伤,可能只是太过害怕,便没有再叫醒他。
这时,司律长老点头道:
“你平时对这小曾孙确实太骄纵了,他这两年在蜀山出没少闹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
“小孩子是要好好管教的,不然彬好好一块材料,将来也要走了弯路。”传剑长老也道。
对于丹鼎长老惯孩子这件事,其实蜀山上的人多少都知道一点,只是相对于他身份,闹点/小事也没人愿意计较。
想不到这下碰到了银剑峰的莽夫,直接就把事情闹大了,想不计较都不行。
“好。
“丹鼎长老情知自己理亏,咬着牙道:
“孩子我今后会好好管教,弟子我也会以责罚,人你也打了,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今天对他来说,算是丢了大面子,只想赶紧结束这场纷争。
“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说话啊?”帝女凤皱眉道,
“打他们只是为了解气,我世捞不到好处。但是我家坐骑受了伤害,这怎么补偿?医药费你们总得赔吧?”
“还有精神上的损失。”楚梁小声补充道。你还要补偿…丹鼎长老瞪着帝女凤,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得理不饶人。
“帝女凤,你也不必欺人太甚。”司律长老出声道,她也是要平息这场争端,转过头又看向丹鼎长老,
“你曾孙和弟子有错,也确实该补偿别人。既然受伤的是灵兽,你不如就拿一颗晋灵丹出来,如何?”咦?
楚梁听着疑惑了一下,这司律长老听起来像自己人啊?
“田姨。”帝女凤则是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
“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