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铁梅部长来电话,要我带她去办一张塑身美容的卡,我太惊讶了。”刘若英直接把这话丢了出来。
“什么?她要去塑身美容!?”丁长林吃惊地问了一句,他都顾不上称吕铁梅为部长了,而直接用了“她”。
刘若英虽然知道丁长林和吕铁梅之间不清不楚,可真听到丁长林称“她”而不是吕部长时,还是有些不舒服,吃醋般嗲声嗲气地说道:“难道她不是为了你吗?”
“若英姐,我和吕部长之间啥事都没有,她不是为了我,你再问问她,为什么突然要去塑身美容好吗?帮我留意一下吕部长的行踪,有什么异状,尽量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若英姐,你不误解,我真和吕部长之间没什么,而是她现在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市长也很担心她。”丁长林生怕刘若英有想法,把沙荣川也搬了出来。
“不是为你就好,我会留意的,我也奇怪这个马列主义太太怎么突然想塑身美容了呢?”刘若英赶意大方地说着,她不能再继续吃醋下去,哪怕她内心真有这种吃醋般地不舒服,她也必须压下去,如果她想继续和丁长林好下去的话,尺度问题一定一定要把握她,她不是小姑娘了,能留住丁长林的地方只有她的服务和善解人意,没有这两条,她拿什么和小姑娘们争这个世界上的精英男人呢?
“你侧面了解一下,吕部长要是不说,你就不要追问,免得她起疑心。”丁长林叮嘱了一句,他虽然在猜测吕铁梅为了什么,可他不敢确定,如果吕铁梅真是为了火国庆而去找路天良的话,他觉得吕铁梅没得救药了,这个女人再继续在官场上走下去,必定是个悲剧。
“我知道,女人是懂女人的。放心吧,你交待的事情,我都会百分之两百用心的。我知道你忙,不忙的时候,给我电话,我随时都在这里等着你。”刘若英说话这话,没等丁长林回应,径直挂掉了电话。
丁长林愣了一下,苦笑起来。如果吕铁梅有刘若英一半的善解人意,或者有刘若英一半宽待于他,他一定不会离开吕铁梅的,哪怕有朱先生的克夫之说,他也觉得自己命硬,不会被吕铁梅所克,再说了,他也不可能成为吕铁梅的“夫”,何谈克呢?
事情总是阴错阳差,一步步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吕铁梅真要铤而走险的话,结局肯定是失败的,路天良不可能再和吕铁梅之间有任何的暧昧可谈,何况他知道吕铁梅是为了那样的一个小混混,那一代的路天良哪里能接受吕铁梅包一个小男人的事情存在呢?
吕铁梅太不了解男人了,特别是走到这个位置之上的男人,骨子都是大男主义,都是中华几千年的男尊女卑,怎么可能容忍吕铁梅追求一个小她那么多的男人呢?何况还是一个不被世俗而认可的男人。
丁长林又想给吕铁梅打电话,可是当他调出这个女人手机号时,第一次无法下手按下那个拨打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