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不耐烦地回头:“你与其在那里为难大红,不如让我们的司机调头去晨报的总部,质问他们为何不给你或者其他的黑人写一篇专题报道,你完全可以提出这种要求,如果你不想去,就闭嘴。”
“我们为了胜利付出了一样多努力,可是媒体选择性地忽视我们,而我们连抱怨几句都不行?”托马斯问。
“你这可不是‘几句’了,这车上没有人能够让媒体为你或者其他人写一篇专题文章,你在这喋喋不休除了把大巴上其他人的心情弄得和你一样糟糕外没有别的效果。”
路易话刚说完,伯德打了个气嗝。
“媒体忽视你又怎么了?”伯德眼睛都不睁,“里德会因为这件事给你扣钱吗?还是我们的教练大人会因此就不给你上场时间?”
伯德话音刚落,兰比尔便用嘴喷粪道:“伊赛亚,你要是这么想引起别人的关注的话,可以选择把自己的皮肤漂白啊,到时候你肯定是全美的红人,嘿嘿。”
“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卡尔看起来比托马斯还急。
“嘿,是他抱怨自己不被关注的,听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媒体只关注白人吗?”兰比尔刻薄刺耳地说,“他应该感谢自己生在这个时代,医学技术可以让黑人变成白人,也能让白人变成黑人,既然你想要关注,那你就别做黑人了嘛。”
马克斯韦尔喝问:“凭什么黑人不能得到和白人一样多的关注?”
“你可别曲解我的话,是伊赛亚说媒体只关注白人的,那我建议他把皮肤漂白了当个白人不好吗?”兰比尔是路易见过的,最贱,最招打,最让人感到不适的存在。
他仿佛活着就是为了寻别人的不开心。
“都闭嘴!”路易喝了一声。
K.C感受着车上急剧下降的气氛,这正是他当初不敢接手球队的原因。
且不说如何安排球员的定位,如何让大多数人满意,又让少数不满意的人安定下来。
肤色问题太难了。
伯德无疑是凯尔特人的招牌,托马斯渴望拥有他在波士顿的声望。
可是,赛季越深入,媒体对伯德的吹捧便越夸张。
但实际上,这种舆论背后似乎有力量在推动。
就像西海岸的魔术师·约翰逊。
舆论正在把伯德和魔术师各自推选为两种肤色的代表。
不只是伯德身边的黑人受到忽视,魔术师身边的白人球员也是被忽视的。
他们恰好又代表着历史恩怨最浓厚的两支球队,位于不同的分区。
一旦在总决赛碰上,便是火星撞地球的对决。
问题是,不只是他们身边的其他族裔被忽视了,同族裔的球员也是被忽视的。
兰比尔恶名在外,像安吉和约翰·帕克森等人,除非是凯尔特人球迷,否则对其知之甚少。
魔术师的队友早在几年前就公开抱怨媒体对他关注过多。
问题是,魔术师在1982年证明了自己,队友对他没疑问了,贾巴尔年事已高,可以接受权力让渡,而伯德身边的托马斯,却是同龄人。
而且,他既敏感又渴望被关注。
目前,路易还算稳定地控制住了托马斯,他只敢打打擦边球,不敢有大动作。
可是他心里的情绪没有发泄出来。
K.C也不知道,这件事最终会如何发展。
路易沉默地坐着,他的心情正如大巴上的其他人一样,复杂难言。
“呃~~~”
伯德又打了个嗝,他是唯一感到自在的人。
⑴ 20世纪50年代南美人房事之后用可乐冲洗*道,他们觉得可以杀死潜藏其中的j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