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骋听说盛骁那小子竟然冒着生命危险穿梭时空去救虞凰,心里对盛骁也多了几分认可。“呵,还算是个男人。”司骋如此说来。
闻言,太虚帝尊则说:“现在的修真界,像他们这般重情重义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先前得知他们年纪轻轻便结了婚,我还觉得有些荒唐。现在倒是觉得,只要遇到了合适的人,英年早婚也没什么。”
听见太虚帝尊这话,司骋突然问了句:“师父很羡慕?”
太虚帝尊下意识说:“这叫患难见真情,谁会不想遇到一个愿为自己舍命的良人?”太虚帝尊纯粹是在称赞盛骁跟虞凰情比金坚。
司骋却说:“如果这事发生在师父身上,徒儿也会穿梭时空去救你。”
太虚帝尊:“...”
这天没法聊了。
茶煮好了。
司骋倒了一杯热茶,双手奉到太虚帝尊面前,“师父小心,茶水烫。”
见师父不说话,司骋意识到自己玩的有些过火了。
不敢再继续调戏太虚帝尊,司骋垂下头去,低声问道:“那么师父今天过来找徒儿,是为何事?”师父躲自己都来不及,哪里会主动来找自己,他肯定是来办正事的。
果然,听到司骋这话,太虚帝尊立马便将尴尬抛之脑后。
太虚帝尊沉吟道:“我听说占卜大陆的荆家主前些年去了一趟锁神渊,回来便受了重伤。你俩关系素来亲密,司骋,你实话告诉我,荆家主到底在锁神渊遇到了什么?”
司骋没想到太虚帝尊是为这事而来。
这事他们一般不对外人说,但太虚帝尊问起,司骋自然不会隐瞒。司骋皱起眉头来,表情少见的严肃起来,他说:“他说,那里面藏着一只眼睛,他是被那只眼睛重伤的。”
听到这个回答,太虚帝尊神情微变。
一只眼睛...
这与虞凰所说的情况一模一样。
“什么样的眼睛?”
司骋说:“黑色的,诡异的,释放着恐怖气息的眼睛。”司骋下意识又要掏烟,想到师父最讨厌的就是烟味儿,他只好将抽出来的那根烟重新塞进烟盒。
司骋翘着腿,把玩着手腕上的黑珠子手链,他说:“师父也知道,荆家主占卜术精湛,他前些年占卜到占卜大陆将有一场浩劫发生,而那场浩劫与锁神渊有关,他便想要深入锁神渊去查看情况。却没想到,竟差点将一条命丢在了里面。”
说完,司骋反问太虚帝尊:“师父,你问这个做什么?”联想到师父先前主动说起过虞凰被掳这件事,司骋若有所思地问道:“莫非虞凰被掳,与荆家主受伤这件事也有联系?”
可这两件事看上去,是毫无瓜葛啊。
“此时说来话长。”司骋作为沧浪大陆时空管理局的局长,保护沧浪大陆本就是他的职责,他有权知道沧浪大陆将要面临的一切危机。太虚帝尊便将虞凰说的那些事,一字不差地转达给司骋帝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