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楙是夏侯惇之子,夏侯惇长期在许都屯田,或许是子承父业?”张温也提出疑问。
“哈哈,夏侯楙不过是膏粱子弟,他在长安期间大肆蓄养姬妾,与其父夏侯惇相去甚远...”宋谌忍不住笑出声。
张温反应极快,听出了宋谌的弦外之音,于是吃惊地问:“是陛下收取关中的原因?可这刚刚一年时间,变化是不是太大了?”
宋谌按住缰绳,用马鞭指着远方:“二位请仔细看,能否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不同之处?不就是粟米苗高些,禾上的粟穗沉一些?此间百姓更擅长种植?”张温皱起眉头。
“此间阡陌甚为齐整,看上去像陈列的军阵...”张承有过统兵的经验,着眼点与张温略有不同。
宋谌转身望着张承点头,然后正色解释:“眼前如军阵的粟田,让我想起了新野的日子,当时我也是屯民之一,前方田里的屯民身体矫健,全部都按当时的规矩在收割,不用猜也知道谁的杰作。”
张承、张温听完非常震撼,心说宋谌原来是黎庶出身?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甚么,居然能够成为现在这样。
“宋将军断言此处为军屯区?不知您最后提到的屯田人是谁?能把屯区管理得井井有条,想来也不是寻常人物。”张承好奇追问。
“邓艾,邓士载,现为长水校尉。”宋谌淡淡回答。
“那不是...”张温欲言又止。
宋谌微微一笑:“惠恕猜得没错,他就是府君的弟子,深得府君屯田要旨,陛下用他在关中屯田恰如其分,数年便能恢复往日生机,此乃大汉幸事。”
“听闻府君以前特别重视农业生产,曾在临武、泉陵等地大开屯田,但到了交州便转而重商,不想他的弟子居然拾起农耕,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吧?”时人都很轻视商业,张承言语间多有遗憾,误以为蓝田忘了初心,幸好留下弟子传承衣钵,也算是亡羊补牢。
宋谌听后先是一怔,然后仰首大笑:“由农转商?仲嗣缪也,曹操、孙权都曾屯田,你知道府君跟他们区别在哪?”
“愿听赐教。”张承诚挚抱拳。
宋谌神秘说道:“屯田之法可仿,而地里的种子不可仿,府君的厉害之处,是他可以培育高产、抗病虫的粮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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