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紫樱学园剑道部一年级天才美少女天草芽衣一人一木剑挑翻玉龙旗的消息如风暴般席卷东京乃至整个日本。前锋出场以一敌十,甚至更好的成绩也不是没有记录,但从未有任何一个队伍从开赛到结束仅出一人,更别说完成这种壮举的仅仅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身材娇小的绝世美少女。而让这个新闻变得更加劲爆的,则是网上流传出来的一段高清视频。视频中,今年蝉联玉龙旗男子组冠军的七州学园五人被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单人全部打趴下了。并且,不是玉龙旗的标准赛制车轮战,是天草芽衣一个人群殴对方。和泉彻很好奇,为什么七州学园要跟芽衣打?而且这视频怎么来的?芽衣没心思公布这这种东西,那里也不是紫樱学园的主场,哪里搞得到这种清晰的视频?而且,最近媒体的宣传,俨然已经把天草芽衣说成了:没有她,本国就没有未来的程度……神宫寺清姬如樱花般静美的脸浮现至他的脑海。是清姬让五十岚做的吧……和泉彻猜到了答桉。没有去询问神宫寺清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和泉彻收拾好东西,跟樱井泪子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天草家。饭团看书拿到玉龙旗冠军后,紫樱学园奖励剑道部的成员在福冈玩几天。而今天,就是天草芽衣回来的日子。刚走进车站,和泉彻便收到了消息。【神宫寺清姬:和泉君,一不小心玩过头了,现在天草学妹变成了媒体的焦点,暂时不能按照原路线回来了】和泉彻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刷卡出站,找了个阴凉处,给神宫寺清姬回复了消息。【和泉彻:下次做这种事情先跟我商量。】【神宫寺清姬:是,是,知道啦。】【神宫寺清姬:不过,算算时间,她现在应该到你身边了吧。】看到神宫寺清姬第二条回复,和泉彻愣住了。下一刻,他的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下。扭过头,眼前是一个身材娇小的短发女生。女生戴着白色帽子和与她小巧的脸相比毫不匹配的大墨镜。她的眼神时不时瞄向四,因为害怕被人发现,因此显得很是紧张。殊不知。她这样更显眼了。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天草芽衣,和泉彻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芽衣,东京的天气这么热,你这样没问题吧?”听到和泉彻在喊她的名字,天草芽衣慌忙将手指竖在唇边,小声说道:“嘘!小点声,别喊我的名字,会被人发现的!”和泉彻点了点头。紧接着,他牵起少女的手。“芽衣,我好想你。”天草芽衣心里一颤。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极其小声地回应道:“……我,我也是……”和泉彻想要亲吻面前的少女,但因为外边天气太热,还是回家再说吧。两人回到天草家。门口似乎有人拿着摄像机蹲守,在草坪玩耍的大海不停地汪汪叫着。还未等和泉彻想到绕开他们的办法,那些人就被另外一伙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客气】地请走了。【叮冬!】【您收到一条消息!】和泉彻打开手机。【神宫寺清姬:和泉君尽管放心,不会有人打扰天草学妹的正常生活的。】抬起头巡视两眼,拐角处的摄像头正对着他。和泉彻冲着摄像头挥了挥手,这才带着天草芽衣往天草家的门口走去。天草芽衣拽着和泉彻的衣角,紧张兮兮地看着四周。直到走进家门,她才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稍有起伏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呼——得救了!”拍着拍着,她觉得有些不对,侧过脸抬起头,和泉彻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拍着胸口的手,这让她脸色一红。“你,你在看什唔唔唔!”骤然被吻,少女后续的话也变成了呜咽。和泉彻的气息顺着呼吸进了血液,让她全身发软。她将双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眼,樱唇张开,浑身无力地靠在门上。“唔唔——”和泉彻嗅着少女身上令他迷恋的香味,吻着令他朝思暮想的甜美的唇。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腰部,越来越用力,甚至想要将她整个人揉碎。亲吻了好一会,和泉彻暂时松开了她的唇让她呼吸,他的唇则在她玲珑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颈游离。口中含湖不清地呢喃着:“芽衣,我的芽衣。”天草芽衣仰着头,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无论是和泉彻口中的话语,还是他此刻亲昵的行为,亦或者他炙热的呼吸,都让她头晕目眩。她的双手,无意识地在他的后背抚着。帽子被他丢在一旁,墨镜也是。少女精致可爱的脸上,带着好看的红晕。和泉彻抬起头,认真注视着天草芽衣的俏脸,后者也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少女的眼神有些慌乱。她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和泉彻的胳膊。“别……”“为什么?”和泉彻疑惑地问道。“那,那个……刚,赶回来……没洗澡……”“可是,我喜欢芽衣现在身上的味道。”少女的双手突然变得无力了。她松开他,双臂搭在身旁。和泉彻一直低头看着她。因为太过难为情,天草芽衣只好将脸扭至一旁,不敢与他对上视线。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和泉彻将嘴唇缓缓靠近她的耳垂。“芽衣,好可爱。”天草芽衣樱唇紧咬,没有说话。裙摆微微上扬。没过一会,少女的双眼就布满了水雾。她扭过头,看着和泉彻近在迟尺的脸,忍不住主动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身体被他抱起。突然,少女张着嘴唇,双眼有片刻的失神。缓过来后,她看到了,和泉彻眼神中藏着的笑意。“坏,坏人……”少女轻轻啐骂一句。“芽衣,我喜欢你。”“我也唔!”被打断了话语的少女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她便将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她的手臂用力抱着他。眉头轻蹙,樱唇微张。天草鸣海不在家,今天,天草家只有天草芽衣跟和泉彻。于是,少女也不必与往常一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