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的话,这乐器却是能够拉出很悲伤的曲目,在这种比赛中运用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胥安平听到后点头说道。
“他真的要表演很悲伤的音乐吗?”简丹雅听说张焱烽拿着二胡上台,好奇地看向胥安平。
“二胡除了京剧表演用得多以外,一向是以演奏凄婉音乐为主的,”胥安平介绍道。
“那我是不是需要准备纸巾了?”简丹雅开玩笑地说道。
“这个谁也保证不了,水平高的二胡演奏家真能把你拉哭,他的话就看火候怎么样了,”胥安平一脸轻松地说道。
张焱烽来到舞台中间,那里有个座位,是刚才林岳坐过的,他走过去做好,先是现场调试了一下二胡的音准。
当张焱烽在哪里调音准的时候,胥安平一脸惊奇看向舞台“咦~他这把二胡音色怎么跟其他二胡不太一样。”
简丹雅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不同吗?”
“你仔细听这把二胡的音阶特别通透,共鸣度太好了,而且音色是我这么多年来听过最好的一把了,声音好像就在你耳边环绕的感觉,”胥安平闭着眼睛边听边解释道。
“他现在还只是在试音,却听不到一点杂音和狼音,这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从来没见过这种琴音,”
坐在中间的席韵诗平常犹如一尊坐佛一样安静,除了点评的时候,一直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在听到二胡的第一个音的时候,眼睑突然动了,随着二胡的声音传来,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别的表情,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是吟伤?”席韵诗有点不敢相信会在这种场合听到那把琴的声音,有些不敢确定自己的耳朵。
听到席韵诗好像说了什么,胥安平扭头问道“席老您刚才说什么?”
席韵诗被胥安平一问反映了过来,微笑着说道“没什么,我说挺好听的。”
胥安平见她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
席韵诗此时却一改常态,缓缓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样子。
其实她是在放松心情,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知道得那把吟伤,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听到过那把琴的声音,她有点不确定。
她现在放松心情,等一会在张焱烽正式演奏的时候好鉴别一下是不是那把琴,她怀疑的主要原因是那把琴被那老家伙像宝贝似的藏着谁也不给碰,怎么会到这个年轻人手里?
要说传人的话太年轻了吧,她记得那老家伙最小的徒弟现在也四十多岁了,难道这是他的关门弟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席韵诗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开始准备欣赏一首曲子。